“光图过瘾做不大事。”老者孜孜不倦教导道:“你得明白,做大事人,名声必须要纯洁无瑕,们这些作恶事,也得注意不为上面惹麻烦。”
“你真是条好狗!”邱义半讽半夸道。
“彼此彼此吧。”老者不为已甚地笑道:“不好狗,都被大龙头红烧。”
“呵呵呵……”无趣人突然讲个笑话,让邱义都不知该怎反应,他再吃块肥肠,突然压低声音道:“老毒物,你说们替大龙头做这多事儿,会不会有天会被……”
“有这个可能……”老者自斟自饮道:“狡兔死、走狗烹,自古如此!”
,哪还有时间再废话!于是立即扑上去,有紧紧抱住人,有解头换发式,有宽衣解带往上套孝服,然后不由分说,塞进轿子里,簇拥着往紫禁城赶去。
与整个王府鼎沸不同,后花园炼丹房中,却比外面天气还要肃杀。
炼丹房是内外两间,外间丹炉封着,只有青烟袅袅,内间是此间主人卧房。此刻摆着桌简单酒席,在座有两人。
个身材佝偻、满脸疤痕老者,另个竟是从上海死里逃生邱义。
“看来这下子,们要省事儿……”老者右手似乎也受过伤,哆哆嗦嗦夹片卤汁牛肉,溅出不少肉汁:“大龙头果然高明,把那老太婆看得透彻。”他舌头似乎也不利索,说话声音含含糊糊,极不清楚。
“……”邱义脸色发白道:“那冒险回北京,岂不是个错误?”
“大错特错。”老者点点头道:“你本该远走高飞,还指望跟大龙头领赏?”
“怎,们做那多,不就盼着这天?难道没有资格享受荣华富贵?”邱义脸色更难看:“大龙头要是对们不仁,休
“这个正常,儿子,终究比孙子更近层。”邱义端起酒盅闻闻,又搁下道:“何况她也吓破胆,必不想重演那八年里终日噩梦。”
“早知道你这样,就不破费。”老者白他眼,端起他放下酒盅,仰脖喝下去。
“嘿嘿,可不敢碰你个老毒物吃喝。”邱义不以为意笑笑,从怀里掏出包猪下货,挑块猪肚扔到嘴里,大嚼起来道:“只是大龙头在宫中布置多年,下那多功夫,最后用这个藏头露尾法子,实在是不过瘾。”
“你不也是安全第。”老者笑笑道:“对于大计来说,过程并不重要,千刀万剐和毒酒杯,结果其实都样。大龙头确实有二十七种法子,使皇帝死于非命,其中九种查无对证。但惟独这种最安全,效果最好。”
“但过程才过瘾!”邱义又从怀里掏出个水袋喝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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