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…………受不你,在主人身旁伺侯时,居然还会打磕睡。看这只能解释成你精神太松懈。还是说,你根本无心尽好自己职责呢?」
「不,怎会,哪有这种事!都有认真——」
「那重新和你确认吧。」
丽华语气强硬。简直像在控诉死刑犯似地。
「每日身肩重责,可是任何人都无法取代。本小姐会受伤,并且被迫搁置这种繁忙职务,难道原因不是出在你身上?而你对这件事感到自责,才会成为绝对服从本小姐随从,打算借此洗脱罪过。这点没说错吧?」
「……………………咦?」
脑袋上摇下摆峻护猛然睁开眼:
「啊啊对不起,发呆下……」
「…………给振作点。像你这样,要怎当本小姐随从啊。」
————像这样。
时定要让她搭着肩膀」。「吃饭时固定要用喂」等要求,把「因为你是本小姐随从」这项名义活用到最大限度,使得峻护二十四小时都被绑在她身边。而峻护也发挥出憨直本性,哪怕是再没道理要求,样也会配合。
然后事情是会越演越烈。正因为峻护相当配合要求,丽华也天比天舍不得告别这意外到手幸福状况,「能趁现在做事情就要尽量做」心理逐渐发展,演变成近似于强迫观念想法,结果——
*
就在某天,丽华伤势已经恢复良好,而主治大夫也挂保证对她表示「差不多可以拿掉石膏」。
她表情却变得比平时阴沉。
「是……是。没有错。」
峻护挺直被脊,像是新兵在接受魔鬼班长操练那般,规规矩矩地开口回答,额头猛冒汗他,脸色与其说是生物,还更接近无机物。
「你说过会服从本小姐话,而且为什都愿意做,对吧?」
明明只要简单数落对方两句,也就够。
这几天丽华堆在心里疙瘩积又积、积又积。
她确实感觉到,自己从中获得某种「灵光现感觉」。
那不是经过深思想法,几乎是反射性地,宛如溺水者急着想揪住岸边稻杆那般。
丽华决定顺着那种感觉走。
理由不为别,要是她伤就这样完全治好,和峻护美满生活便会画下句点。
(哼……反正这终究是过度时期,从最初就明白。就算要挥别这种不实际生活,也不会有任何眷恋。)
尽管丽华尝试用独白安慰自己,现实问题在于,她抵挡不阵阵从心头涌上寂寞。
干脆再骨折次吧……就在丽华这样想不开时候,她发现守在后头峻护正摇摇晃晃地打着磕睡。
「二之宫峻护。二之宫峻护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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