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背对真由离开。
「啊……唔……」
真由无力地坐到地上。又来。自己又让峻护摆出那种脸。是她害,都是她疏忽关系。为什自己就是没办法进步呢?
真由茫茫然地注视着峻护身影消失在大厅,被留下她,只能对痛感自己愚蠢。
*
如果有洞,她真很想马上钻进去,然后盖上盖子,辈子就这躲在里面。
「对不起,真很对不起!什都愿意做,要做什事情补偿都可以,所以——」
「不用,这没关系。没什要紧,只要你没受伤就好。」
「你怎这样说,哪会没关系?又是因为才让你受伤——真不知道该怎赔罪才好——为什就是这笨、这迟钝、这没用!真连都讨厌自己。对不起,真对不起,真真对不起——」
然而,真由话在这里就停。
「二……二之宫!你没事吧?有没有受——」
「不用在意,你呢?」
「……是完全没受伤。」
「是吗?那就好。」
峻护点点头,放开真由手臂后,擦掉流到脸颊上血。
要勉强比较——」
「不…不会,没问题。再下,再下就好。」
确实只差点点,就能把吊灯挂到天花板上吊钩。但是如字面上所说,着对真由本来就是负担较重工作。加上刚才擦水晶吊饰是太卖力,她体力已经消耗掉不少,况且态度又嫌心急,接过这些要素便为她留下败笔。
眼看就要成功。
真由脚不注意晃下。
「……你是那种会因为想太多,结果把事情搞砸人呢。」
隔天,神宫寺学园。
「该说是没办法面对逆境
因为峻护又摆出那张脸。
和之前样那张脸。眼神中散发出悲伤有充满无奈。
「啊…………」
面对再度说不出话真由,峻护忧郁地叹口气说:
「去处理下伤口。等会再过来收拾。」
没错,是血。他不知道是哪里受伤,鲜血依然在滴。
「————!」
真由脸愕然。
怎会这样?自己为什会这笨?居然学不乖地又犯样错、又害峻护受伤。
「对……对不起对不起!又,又——」
「啊——」
梯子上立足点并不安定。旦是去平衡,就无法再重新站稳。还来不及叫出声音,她已经整个人连吊灯倒栽葱地——
黄铜与玻璃砸碎刺耳声音响遍大厅。
「二——」
真由惊讶说不出话。峻护把接住跌下来她,同时奋力用身体撞开吊灯,藉此保护她——不过真由根本没空对这种宛如特技表演身手表示讶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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