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天,在神宫寺学园教室里。
听完事情经过,日奈子傻眼地发出声音:
「说你喔,不要怕东怕西,直接行动啊。就算你不知道该怎办,什都不做话,事情还是不会变啊。」
「你说是没错……」
「哎,你不知道怎对待生气二之宫,这种心情是懂啦。毕竟这样经验很难得,就像是遇上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碰到次大灾难,会不知道怎应对。」
峻护默默地继续做菜;真由也依然什都没办法说,继续帮忙。峻护不算爱讲话,而真由也属于内向性格。两个人要是起做家事,对话绝对不会像这样停在中途。
真由平时并不介意这种话少时候,今天却格外难过。
(呜呜……)
眼、又眼地,她不时会朝着旁边偷瞄。但峻护完全不愿意和她对上目光。这也让真由胸口揪得更紧。
(啊唔唔……)
说,真由从峻护身上几乎感觉不到任何情面。必须把这视为相当严重事态才行。
(怎…怎办……?)
真由根本不习惯面对这种状况。即使形容客套些,这名少女原本就不擅长讲场面话以及处世技巧。不知道该怎做她,显得点办法都没有。
(呃,总之二之宫是伤患,为不让他增加负担,应该去帮忙,然后尽可能不要妨碍他,也不要惹他不高兴,嗯。)
进厨房,真由看见峻护像是已经忘记伤劳似地,活动时充满精神。他开火加热装在锅子里高汤、拿起菜刀在砧板上挥舞、带着有节奏地甩着平底锅。或许该说是如鱼得水吧,厨房工作果然很合这名少年个性。
二之宫会生气,似乎是等同于大灾难事态。
呼,叹出声音日奈子挽着手臂,望着真由旁边空位说
随着时间经过,峻护额头上流出汗珠也越来越大颗。每次他焦躁似地擦去额头上汗,真由忧愁也会跟着变深变浓。沉默带来无奈固然让真由不安,对于峻护状况,她更是放不下心。
(啊唔啊唔啊唔……)
真由面观察峻护状况、面寻找和好机会,却还是什都没有办法做,唯有时间坏心眼地流逝着。
*
「——所以说,结果你真什也没做?」
然而……
(二之宫状况还是不太好样子……)
真由在补碍事程度内边帮忙,边面带忧愁地守候着峻护。尽管峻护保持着张扑克脸,额头上却微微出汗。他大概还是在逞强。真由心想:该不该建议他休息呢?还是即使硬拖也要让他躺回床上?
(不过,如果又讲多余话,惹他不高兴——)
那事态八成就不忍卒睹。不可以随便行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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