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也不是什重要事情。真只是情绪上微不足道点问题而已。你完全不用在意,真。」
「怎会——不可以这样。要是不知道话,又会犯同样错。所以请你定要告诉,求求你。」
「嗯……或许是这样没错啦……啊……」
「难道,不行吗……?」
真由眼神,就像只即将被饲主抛弃小狗,面对她那种表情,峻护放弃似地叹气道:
——嗯,这个时候还是直接讲明白比较好。坦白说,你有时候态度太自卑。遇到自己有错状况,你就只会把自己当坏人,开始很对方赔罪。就算你出错完全不是什眼中事情。总觉得,你像是自己在伤害自己——实在不想看你那样。」
啊啊可恶——这想峻护开始猛搔头,说话时视线也飘到无关紧要方向。
「该怎说明呢?不是很会形容。也以为没办法说明清楚,才会直不讲——失败就是这个部分,对这点又在反省。」
正如日奈子所说。峻护会生气,并不是因为真由闯祸或者害他受伤关系。没想到真由直道歉态度反而弄巧成拙——但是峻护确实切中问题所在。真由有时候会太顾忌别人脸色,变得过于低声下气。
「那会让觉得自己完全被当成陌生人。虽然现在也嫌晚——总之,唉。再怎说你和也是住在起。或许们认识时间还不算长,但们绝对没有相处那表面吧?」
「这真是无关紧要事情啦……其实呢,呃,虽然是在救你过程中,弄得像这样受伤……不过光听你直道歉,会让觉得很不值得,该怎说好呢……啊——还是算。当没讲,请你忘吧。」
不知道为什,峻护脸红地转头。那模样相当有少年味道,对平常表现反而像是老人家他来说,这样面能令人意外,然而真由并不明白他害臊背后意义——
但是忽然间,她察觉自己犯个极为严重失误。
真由不禁想「啊」地声叫出来,跟着她对自己也感到傻眼。怎会这样呢?那句话是基本中基本,不对,那已经理所当然到连特地形容都嫌蠢程度,而她却直没有说,不是吗?但真由也很没想到,脾气好想把「宽容」两字当衣
「啊——」
胸口揪紧真由感到阵难过。和她样,峻护想法和她完全样。
真由感觉心头起股暖意,同时也抱持着另个疑问。日奈子这说过,他说男人就是这种生物,还提到英雄什。那到底是什意思呢?
「……你要讲出来啊……?」
当真由说出疑问,又在猛搔头峻护回答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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