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布要这样拿,然后餐具是这样拿。擦时候角度应该要——」
峻护又绕到丽华背后,就那样从后面伸出手臂,名副其实地从举手投足开始热心指导,不过受指导方却消受不。峻护胸膛比外表看到更加厚实,丽华背部正让那紧紧贴着。从背后传来温度,使得丽华脑袋好似被塞进洗衣机打转那样混乱。她手脚也像冷冻鲔鱼般僵硬,只能像悬丝傀儡样任人使唤。
「好,大概就是这种感觉。你懂吗?」
丽华拚命点头之后,峻护总算才放开她身体,改成在旁边观察徒弟成长。
(二……二之宫峻护他……二之宫峻护他……二之宫峻护他——)
眼睛是很清澈,只是注视着就好像要被吸进去样。端正眉形英气凛然,没花钱造型脱色头发也带有自然本色,柔软发质让人不禁想伸手抚摸,但是和他以前帅气程度比,顶多只有当时十分之而已。虽然只有十分之也够帅就是。不对,本小姐当然不是在称赞他帅,这全都是周遭给评价。本小姐只是想提出点意见,要那些以前根本不认识他,却还起哄说他帅人搞清楚……
——如此这般地,丽华暗自批评着平时喜欢围在峻护身边肤浅少女。边想着这种事、边动手做细活会有什后果,自然再明白不过。
「啊。」
丽华突然手滑,擦到半麦森(Meissen)茶杯随即飞到空中。
「差点。」
边设法重现刚学到技巧,丽华整个人已经陷入飘飘然状态。以前她和这个男有如此贴近过吗?好高兴!丽华真好高兴,高兴得只要松懈可能就会流出眼泪。
可是丽华总觉得脑袋里有某件事让她牵挂着,这股不痛快感觉,这块让她无法释怀疙瘩,是怎回事呢?丽华斜眼瞄峻护下,她立刻察觉到理由。那个木头人看着她目光,简直就像杂耍艺人在观察刚教会新把戏猴子样,很明显地峻护对于刚才接触丝毫不以为意。丽华希望那刻可以稍微停止,刚才他明明对妙龄少女做出那大胆举动,就算有点其他反应也不为过吧?
(当然本小姐也明白这个男有多冷感,即使如此,他未免也冷静得太过分吧?像他这样,简直没有把当女人看待嘛……)
丽华越想越恼火。正因为开心得太
简直像事先就看透般,峻护伸出手,将杯子安然无恙地接起来。
「对……对不起。」
「不行啦!学姊,你那样擦又会跟刚才样出错,应该这样擦才对。」
「——!」
丽华倒抽口气,因为峻护忽然伸过来手和她手交叠在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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