敌人,在靠近。
集中全部精神。以必死觉悟为引爆剂奋起,峻护五感似乎感知度增幅般,看到。
——距敌
很困扰似耸耸肩,
「你用只手姿势可以吗?因为那个啊,可是不对你出手不行嘛。所以,就站在不动吧。话时间可是要多少都有,分秒必争只有你才对,觉得……不对吗?」
无误。
就在前方真由性命未卜。再加上希尔德游戏中对身为奖品真由虎视眈眈参加者。峻护必须早刻也好排除妨碍,向前进。
但是。
数次数次数次数次数次被打中,峻护现在仅仅只是站着就已经会剧烈消耗。不能用连战这种借口来狡辩。是胜是负?是前进还是被阻止?峻护也好保坂也罢都只剩这个问题。
「那,就给你最后击吧」
保坂也并非无恙。应该有颗臼齿与颗前齿折断,右锁骨与左桡骨不知是骨折还是擦伤。
但是,也只有如此。比起峻护,那多得数不清裂伤,淤青,骨折,以及其他遍布全身伤痕,毫不夸张说与连眼前强敌对峙力气都没有。
只剩个方法。
啊?」
那可是台词,峻护想着。
因为不是别人,最吃惊正是自己。
这种情况下居然还能站起来。疲劳困顿之上再加上满身疮痍。大概,是比希尔德上演那出全武行时有过之而无不及最恶状态。
不过也是当然,这想着。连站立都不能要怎办?连站在这里都不能话,二之宫峻护这个人在哪里还有存在价值。
「……OK,你判断正确。就承蒙邀请」
保坂说着再次逼近。
「大概必须将你,打得再也站不起来,体无完肤,彻底地击溃——必须得让你废到心脏再也不能使用般,即使步走不下去。」
双方都没有动作。
瞬间将决定切。峻护比之前更加,保坂也是,在承受赌上切击之后都也无力站立。
「哼嗯?过来啦」
步两步,迫近保坂停下脚步。
矮下身沉下腰,扭转上半身,将紧握右拳全部交给身体惯性,瞄准对手。
让人联想到拉满弓样姿势。
「赌上切反击,这样啊。从这边看来好像将拳头藏起来姿势,只是测量距离基本要领吗。正确判断哦。现今你能采用最好战术,不,不如说除此之外别无选择。可是——」
「大意可就是打算让自己体无完肤啊。虽然不认为你会有意识在……哎呀,还真是羞耻。居然被听到不打算说往事。」
但是站起来只后要怎样?
力战到底。
无论几次也要上。
但是,也只能到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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