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啊。是这样啊。原来如此啊。
现在月村真由拥有记忆,在这十年间直维持着自自己,原来是这样存在。
真由并没有感到震惊,也没有感到恐惧。不,虽然并不是没有,但恍然大悟心情要远远强于震惊和恐惧。也就是说,从今以后,自己现在这个月村真由就要回到应有形态。
这倒不如说是种感激心情,因为这样来,自己就没有什可忧虑,就可以真正毫不犹豫地直接做自己该做事情。
喂,真由说道。
啊啊这究竟是谁呢?
(难道)
立刻,能够解答长年疑问某种假设浮上真由心头,她后背变得更加冰冷。她觉得,如果这种假设成立话,所有切就可以解释得通。比如,自己为什没有过去记忆,以及为什会对男性做出拒绝反应等等,甚至连她为什会在自己身体里也能够解释清楚。
(喂,是这样吧?)
她摇摇头。
现出十分明确而又强烈拒绝意志。
(怎会为什?)
真由很想大声喊出来。本来,她并不拥有实体,在否定真由请求时候,也只是静静地摇着头如果作为映像来说话,她给真由感觉便是如此。
而且,令真由感到混乱不仅如此,她竟然还说出理由。
首先,她给真由存在带来危机。真由已经知道这点。如果此刻因为害怕风险而没有做出选择话,将来还有什脸面继续活下去呢?
必须现在就做。如果现在不做话,二之宫君就危险。如果现在还合不得话,如果现
(是这样吗?)
她又摇摇头,做出否定回答。就像个无知小孩子样,只是个劲儿地否定着。
是吗?真由松口气。
胸中块大石落地。
此刻,横在面前所有荆棘都被拔得干二净。
所以,令真由大吃惊是另外个理由她说自己不出现是因为他存在,因为他也就是二之宫峻护在这里。
随着对她这句话深入思索,真由不禁感到科寒冬般冰冷。
真由觉得自己现在仿佛就要揭开某种足以令人感到恐怖重要事件,那是个足以颠覆整个世界秘密。
(喂,为什二之宫君在,你就不出来呢?)
她并没有回答真由询问,而是像具尸体样沉默着。当然,这种沉默中包含着种心情,仿佛在哀求真由不要再继续问下去,不过,这点也令真由感到十分惊愕。在此之前,很难想象会用哀求这个单词来形容她。虽然真由身体里面另个真由,并非万能,但她本来应该是十分冷静、知性、无懈可击、值得信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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