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妈?”回头看眼床位,唐爸爸哦声,推下老花
他们俩平常从不说甜言蜜语,母亲总是挑剔父亲古板和沉默,而父亲也时常不满意母亲潮流和跳脱,这两人天三顿小吵,冷战几十年,却真正能从患难时看出恩爱来。
这种怪异情感,从和路文良在起后,唐开翰才发现自己能够理解。
他也慢慢学着习惯本该和乐融融节日里时不时拌嘴和争吵,即便是父亲常常无法回家过年,他也不像唐瑞安那样耿耿于怀。
而现在,在明白自己失去路文良瞬间,他仿佛明白更深什……
从未觉得个人那不可或缺,有他在时候身边就充满欢乐,不用句话就能明白对方在想什,这才是真正感情。
…
……
在医院走廊面无表情走着,全世界只有自己脚步声,狭小走道里也能听到清晰回音,这如同唐开翰空荡内心。
整件事情处理到现在进医院,助理才再次想起,唐开翰也受不轻伤,他脸上和身上全都是血迹,从医院进门到这里,碍于唐开翰冰冷气场而欲言又止站在边医护已经有好几个。
在服务台问好几个姓名也没有找到唐爸爸所在病房记录,唐开翰没办法只好开机给父亲打电话。
即便是在争吵,即便不常沟通,这种尖锐态度下面,隐藏却是不为人知退让,他们都在为对方缓慢磨平自己棱角。因为没有任何人能像他们那样,前秒还在面红耳赤互相指责,下刻就因为个小小撞肩而心照不宣和好。
这世界上还能再挑出个让人愿意过这种生活人吗?
大概是没有。
真羡慕。
叹口气,甩开脑子里乱七八糟思索,唐开翰小声说:“妈呢?”
唐爸爸还在看报纸,接到电话瞬间就站起来,挂掉电话不久后,病房门就被把推开。
走进来个血糊糊不下先前路文良形象儿子,弃武从商多年唐爸爸着实吓跳,他冲上来抱着儿子双臂膀仔细检查,而后大骂:“手都脱臼!你不觉得疼吗!?”
唐开翰闻言挑眉,隔着袖子在手腕上摸,才摸到确实是肿圈,肌肉也酸疼很,不知道是什时候受伤,开始他还以为只是肌肉拉伤而已。
任由父亲给自己正骨,他垂头盯着唐爸爸花白发顶,视线在病房里转过圈,看到两张床,无力笑下。
父母恩爱他看这些年已经习惯,唐妈妈从前生病时候,工作再忙,唐爸爸也会抽空在家里端药递水,现在唐爸爸有需要,唐妈妈索性连家也不呆,直接住在医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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