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开瀚盯着他看会儿,挪开脑袋。
几个老人似乎发现什,齐齐蹲在处,大呼小叫招呼他们过去。
路文良也将自己刚才反常抛诸脑后,跑上前去蹲下来起查看。
“不知道多少年哦……”学者们发现是个被伐掉老树桩,树桩很大,上头密密麻麻刻着年轮。几个人拿放大
路文良轻笑:“是,挂果时候怪好看,就是不好吃,都拿来泡酒。”
“哎哟!老天!老天!”几个老人家手握在起可劲儿摇,似乎想要借此来宣泄出自己激动心情。众人二话不说,拎着仪器就要上山去勘察。
路文良陪着他们出门,走出几步开外,还有个头发花白,看上去五六十上下老教授和他打听:“小孩,你住这屋子是你家不?”
路文良点头:“恩,老房子,留下来好几代。”
老人家叹气,推推自己老花眼镜,摇头嗟叹:“难得啊,难得!”
心又贴近些,让自己整个胸膛都毫无保留紧紧靠在路文良后背,然后伸出条胳膊越过路文良将他虚虚抱在怀里。
路文良不太习惯扭动两下。
然后放弃拒绝,静下心来闭上眼睛睡。
唐开瀚半抱着他,把脸埋在路文良柔软干爽发顶,眼睛睁老大。
……
路文良回头看眼自己之前直想要推掉老屋,眼神更加犹豫些。
唐开瀚换上助理给他带运动服,也跟着起上来,他背着个黑色背包,头上戴着棒球帽,居然有点不像他。
唐开瀚见他看自己,挑起眉头,拍拍自己包:“腿疼?给你带护膝。”
两个人站极近,说话时候也凑近轻轻耳语,路文良嗅着在鼻尖飘荡淡淡洗发水气味,忽然喉咙有些痒痒。
“不用”,他说话间咳嗽声,借故扭过头。
……
唐开瀚助理去找学者第二天天刚亮就到,行人压根儿没睡觉,找到人他们连夜就从省城赶夜车回来,到村里时候个个眼圈都是乌黑。
路文良招呼着几个开夜车小伙子去休息,又给他们准备清粥小菜,剩下那些看起来年纪老大老教授却硬是不肯去休息,他们路上来时候签保密合同,然后由助理透露些这次私活儿口风,听说在海川市内居然有规模巨大红豆杉存在,老人家们就没有个不激动。
路文良从顶楼拿自己这些年晾晒红豆杉果,有些已经被他拿来泡药酒,老专家们拿着放大镜翻来覆去看几分钟,脸上喜色几乎掩都掩不住。
“小孩,你确定,你们后山林子里全都是结这种果子树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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