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在某天傍晚,赵家富丽客厅里,响起急促电话铃声。
郑潘云神情莫名,喜怒难辨,笑开怀:“真没想到,你手下还有这种人才,老三啊,信你,才把统计部交到你手上,你捞油水,看在眼里,但你跟那多年,吃点好处还不至于就发作,可刘长风……他是什东西!他给咱们帮做什贡献!!?就因为是你亲戚?你这能耐,不如这个位置让贤给你?”
刘伯堂哪里敢认,郑潘云手边就放着手枪,个不如意,大概就能崩他脑袋。
他跪在地上,老大年纪,吓嗓门儿都在发颤:“天地可鉴,老大,对咱们帮忠心耿耿想必您能看见。在盘龙会做那多年,就只有长湖路处六十平方小房子,那多年,动用公权干事情,也只有把那混小子提拔进帮派,看他是中专毕业,也是个有主意,也想着要替您分忧,哪儿能知道他私下是这个人呢!”
顿顿,他下决心,要和刘长风断关系:“他爸死得早,也是唯表哥,他妈四五十岁人辛苦拉拔他长大,也是看在亲戚面子上才帮他把,但在心里,绝对是帮派最重要。老大您放心,这次事情孰是孰非分得清,他不义在先,您要杀要剐,绝不说句话!”
郑潘云立马就笑,伸手将他扶起来。
“哪里有那严重呢,你唯侄子,犯点小错,杀他干什?只要东莞码头事情不是他泄露,拿他命就没用,”说罢,眼看刘伯堂额角出密密麻麻排汗,郑潘云满意眯起眼睛,“不过,他吞下去多少,总要原原本本给吐出来才行,至于怎处置……老三,这点信任,想必你不会让失望吧?”
东莞码头货连夜被调换交货地点,郑潘云拿刘伯堂手上半权,在统计部空降两个副部长,没有然后,这事情,不清不白,就这样过去。
谁也找不到谁证据。
但,吞他钱,郑潘云绝对不能忍,这比割他肉还让人难受!
刘长风贪多少?和赵婷婷谈恋爱以来,为摆阔,他可买不少装面子东西,手表衣服都是消耗品,处房产辆越野车……三十万打不住,刘长风能有那多存款才怪,就是刘伯堂,也时之间拿不出这笔钱,更何况,他也从未打算着要替侄子揽下这次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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