辽帝直以为耶律舍哥只是喜欢玩男人,并非只喜欢男
但他不敢说,只能受这个闷气。
耶律晗见状,自然趁机讽刺耶律舍哥:“听闻二哥这次来析津府打猎,并没有带上你宠妾。哦对,倒是在帐篷中看到个长相俊俏小太监,是二哥新选书童?”
耶律舍哥面色变,辽帝也动怒。
辽帝对耶律舍哥心生不满,可他并不想处置自己最宠爱儿子,所以便发落耶律展。耶律展这次真是无端受连累,委屈至极。
事后辽帝独自叫耶律舍哥,这位曾经驰骋疆场辽国皇帝冷酷地说道:“什小太监?”
自己弟弟,做个文雅文人。可他画虎不成反类犬,来做不成翩翩君子,二来又办不成差事。再加上出身普通,耶律展向来不是储君人选。
耶律展虽说蠢,但也不是傻子。四皇子耶律隆真被抓住与安定公主通*后,他夜不能寐,担忧得整日满脸愁容,生怕自己就成下个耶律隆真。于是在这样强烈到寝食难安危机感下,耶律展终于决定再也不去争夺皇位,他只想活命,富贵地过完下半辈子。
他去找王子太师耶律定,表忠心。
大皇子主动退让,愿意辅佐三皇子,成为三皇子党,这可是个大喜事。
世上没有不透风墙,这事传到耶律舍哥耳中,他怒而不发,气得无法言语。第二日,二皇子府上就有个长相俊秀小厮因为生病,被人卷草席,扔出城外。
耶律舍哥恭敬道:“只是个暖床。”
“杀吧。”
“……是。”
离开辽帝帐篷,耶律舍哥长长舒口气,微微笑起来。
所谓杀敌万,自损三千。辽帝对他动气,可个男宠而已,小事罢。连辽帝自己都曾经有过几个暖床小太监,男人玩玩而已,只要不当真,并不碍事。
原本析津府狩猎,耶律舍哥是想着好好地策划场,让辽帝开心。但这事出,他与耶律勤等人合计,便使出这通计策。
耶律展好色,辽国皇子出猎,可以随身带名侍寝女子。耶律舍哥设计,将耶律展侍妾送到个*员帐篷中。这*员哪里敢碰个穿着富贵陌生女子,耶律展这时也寻过来。他二话不说,将这*员打顿,又安慰自己哭成泪人宠妾,如此便误庆功宴时辰。
本来也不是大事,但辽帝向来是站在耶律舍哥这方。
耶律舍哥借机发难,义正言辞地询问大皇子去哪儿,怎迟。大皇子哪里敢欺君,只能把实情说出来。耶律舍哥叹气道:“大哥,不过是个女人而已,庆功宴这样大事,你怎能耽搁。”
耶律展心想:你又不喜欢女人,你懂个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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