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璜羞道:“你看什。”
唐慎调笑道:“看妹妹不穿布裙麻衣,原来也是个小家碧玉?以前还以为是个山野村妇。”
“……”
“唐、慎!!!”
兄妹俩动身准备去姑苏府城西唐举人家,还没出门,唐慎道:“差点忘那个。”
“爱卿,说来,他也在牢里待二十四年吧。”
李肖仁五体投地,跪拜道:“臣愚钝,不知陛下所言。”
赵辅不耐烦道:“朕知道,下去吧。”
“臣告退。”
李肖仁颤抖着从地上爬起身,他还没站稳,只听赵辅淡淡道:“那两个,拖下去砍。”
小童,李肖仁心里暗骂声。自听说长生灯灭,他便赶紧过来,谁料还是晚步。这两个小童都是他得意弟子,本以为伺候皇帝守着长生灯是个好差事,没想到竟会遇到这等祸事。
穿着太极八卦官袍、头插根五彩锦鸡尾,李肖仁跪拜在地:“陛下,有星陨大如桃,出紫宫,入太微,临帝星之上,压东南,经天市垣二十二星,天生祸事,恐危大宋百年社稷啊!”
赵辅白细脸庞上露出惊惶神色,他快走两步,又停住:“细细说来。”
李肖仁将流星之事再次详细地叙述遍,又道:“陛下,那星陨停于帝星之上,又隐没无迹,恐怕不测。”
“为何?”
过会儿,他从屋子里拿个东西出来。唐璜没看清,只看到是张帖子。
兄妹二人出门,向姑苏府城西,唐举人家而去。
两个小童高呼:“陛下饶命,陛下饶命啊!”
李肖仁身子颤,目不转睛地离开。
离开天子寝宫,李肖仁擦擦额头上细汗,只听到殿后传来两声惨叫。李肖仁仿若未闻,神色平静地离开王宫。
江南,姑苏府。
知道要回唐家,唐璜又好奇又忐忑。小姑娘穿上自己昨日和姚大娘在街上新买衫裙,引得唐慎多看两眼。
他怎知为何。这星陨来得莫名其妙,自南方起,没入北方。难道说,南方要出什乱子?有乱党干政?
李肖仁忽然想起个人,他睁着眼睛说瞎话道:“这星陨过天市垣二十二星,没入紫微,又悄然无形,定然已藏匿多年。臣夜观星象,紫微帝星光明如日,帝势昌隆,二十年来未曾有影响。想来这祸星早已被陛下制服,蛰伏陛下身侧多年,近日又有复兴之兆。”
赵辅眯眼睛:“被朕制服,蛰伏多年……复兴?”
李肖仁咬牙,又提醒道:“陛下,斩草须除根。”
赵辅静静地看着李肖仁,伴君如伴虎,李肖仁屏住呼吸,如同个稚子,不敢喘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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