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声音太小,柏泽庭不得不凑到青年唇边,努力想要听出他在对自己说什。
谢木声音很沙哑,又很缓慢,仿佛说出句话就已经用尽浑身所有气力。
低低,又有些含糊。
可柏泽庭还是听清。
谢木在说:“杀……”
用着武力恐吓他,用着他亲人威胁他,还沾沾自喜,这样就能让谢木跟在自己身边,辈子。
“小木,错,真错……”
柏泽庭将人抱着,重新换间房。
这次被放到床上时,青年没有作出那样巨大反应。
他微微睁着眼,双目无神望向天花板,神情满是麻木。
柏泽庭直都在,看到青年这副模样,立刻将人抱起来,“怎,是不是不舒服,在,在啊……”
可无论他怎安慰,只要松开手,谢木就会颤抖不停。
男人自然不会认为是青年离不开自己,到最后,他边抱着人安慰,边试图找出原因。
终于,柏泽庭发现谢木是畏惧着身下床。
之前,他惩罚他时,便是在这张床上。
柏泽庭将谢木带回家。
他给青年注射还是原来那种药剂,会让人全身麻痹不能动,意识却十分清晰,随着时间流逝,会感受到强烈困意。
可直到到家,谢木眼睛都是微微睁着。
男人看着软软被自己抱在怀中人,心中满是痛意。
他只恨,当初自己为什下手这狠。
男人怔怔起身,床上,青年双原本清澈眸子中,此刻满是痛苦与绝望。
他还在重复喃喃着要求,“杀啊……”
“为什……不杀……”
“不,
“你……”
嘶哑声音伴随着药效离开而回归,谢木唇吃力张合,努力从嗓子中挤出声音来,“柏泽庭……”
哪怕这声音细弱蚊吟,直守在旁男人也还是第时间听进耳中,他激动握住青年冰冷手,早就没原本稳重语气,“小木,是,在,在你身边陪着你……”
“杀……”
“什?”
男人心猛然剧烈疼痛起来。
细细密密如同被无数根针下下扎着刺痛弥漫他整颗心脏。
他手抱着谢木,手重重打自己脸巴掌。
他怎能……
怎能对着小木做出这种事。
为什要陷害谢家人,为什没有让孩子早产出世。
曾经个个伤害人,到如今,竟然成为他自己软肋。
他亲手摧毁小木切,又怎能奢望他能原谅自己。
谢木被放在床上,他身子还是不能动,长长眼睫却是猛地弹跳瞬,剧烈抖动起来。
“小木,小木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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