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倒是在家里位于未雨绸缪放套,但都是放在床头柜里,刚刚他有些昏头,在沙发上被刺激失去理智,自然也就没有耐性再去卧室拿。
没有防护,原本他是不打算把东西留在里面,可耐不住苏断实在缠人厉害,他今天自制力又仿佛离家出走般,当时根本管不住自己,事后想起自己做那些事,才后知后觉地头疼起来。
两人都是放学就回来,离下午上课还有会儿,家离学校又近,按理说
这瘦巴巴条-究竟哪来力气?
江忱怎也想不通自己是怎被苏断“强迫”,拎起他胳膊晃两下,问:“这会儿怎没力气?”
苏断无辜地睁着眼看他。
当然是因为,菠菜效果只持续小时啊……
事实上,那颗效果为小时菠菜只用上几分钟,他只是扒江忱衣服,在他身上亲几口,江忱就控制不住地“反客为主”。
它还只是个孩子——
承受这个年龄不该有负担单身鸟只听几分钟,就受不地拍着翅膀飞走。
至于房屋两个男主人到底在沙发上滚成团做些什,古怪声音又持续多久,就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。
……
沙发虽然柔软舒适、还算宽敞,但到底不是睡觉地方,两个大男人挤在上面还是有些勉强,当做情趣还好,但要是真在上面休息,可救有罪受。
然而虽然在心底这碎碎念着,苏断表面上却什都没露出来,事实上,他现在眼底泛着湿漉水汽,副被欺负要哭唧唧、没力气说话样子,仰头看人模样,简直可怜极。
江忱看他这幅模样,即使有再多疑问,也舍不得再问,自己在心里找起理由来。
可能是他那时候有点儿脱力,自己却没意识到,毕竟他怎说也是个“病人”,出现些古怪症状也是可以理解。
想到这里,江忱也不纠结,把手里小细胳膊放下来,轻声哄他:“先别睡,把身上洗干净再睡,现在去放水。”
苏断身体里可还留着他东西呢,那些东西留在身体容易生病,要及时清理干净才行。
所以结束后没多久,江忱就抱着趴在他身上已经没什力气苏断去卧室。
小孩儿这会儿连指尖都是软绵绵,半阖着眼,泪水染眼睫湿润,细细成缕地黏在起,像是只落入陷阱放弃挣扎幼兽,显得无害极。
江忱自然而然地想到,刚刚苏断也是这柔软无害地把他下怼在沙发上,还伸手就强行扒他裤子:“…………”
把苏断放到床上后,江忱迟疑地捏捏他都是软肉小胳膊。
绵滑细嫩,手感极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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