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就是很早之前就干。
小仓鼠撒谎技巧并不高,至少在和不知道多少人精打过交道严深眼里,笨拙眼就能看破。
说谎时候还下意识会咬下下唇,像只虚张声势鼓起腮帮子假装自己有很多食物、很有底气小仓鼠样,实际上只是蓬乎乎大坨棉花糖罢,戳就会塌下去大块。
没有接苏断话,在怀里小仓鼠紧张地注视下,严深将枕头挪开,把下面零零散散东西件件拿起来,拆开。
强光手电筒怎按都都不亮,严深单手把后盖拧开,才发现原本应该装电池地方空空荡荡。
动作,握着笔手反射性地举到半又停下,沉声叫句:“断断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苏断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好像做出调戏良家妇男般举动,看看自己正在犯罪手,眨眨眼,连忙收回来。
他把手按在严深握在自己腰身上手,刚准备说“去洗漱”,余光就看到严深另只手中握着根银色东西。
似乎有些眼熟——
仔细看两眼,发现这就是被自己破坏大堆防狼器具之,还是被扒开口、露出已经被损毁内部,苏断又垂眼看看严深今天不知为何尤其深沉些眼眸,才终于迟钝地僵住。
电击棒不好拆,但换挡按钮按,指示灯根本不亮,指尖碰上去也没有丝毫感觉,昭示着里面电路肯定已经被人为破坏。
防狼喷雾晃起来倒是满满当当水声,结果按下喷嘴,出来却是无色无味清水,小瓶勤勤恳恳地喷完大概连给要被防人洗个脸都不够。
……
空气中时间只有器具被拆开时发出细碎响动,随着这股响动,严深怀里软乎乎身体也越来
被发现。
察觉到掌心下身体迅速变得僵硬,被发现干坏事小仓鼠迅速开始“装死”,严深眼底划过丝无奈笑意,将那支已经没什杀伤力战术笔随手扔到床上,另只手也挨上苏断腰身,两手微微用点儿巧劲,青年被喂个多月依旧有些单薄身体就落到他怀里。
低头看眼把眼睛瞪得溜圆小仓鼠,严深也伸手去拨苏断眼睫,仿佛在报复他刚才行径般,嘴里不咸不淡地问着:“小坏蛋,爪子这利,什时候干坏事?”
和苏断本人外表样,他眼睫长得也是极其乖顺姿态,细细密密、纤长微微垂着,落下时候像是把整齐小扇子,常常扇严总找不着北。
苏断被他弄得睫毛根部痒得要命,却因为被抓包坏事,没底气像严深刚刚赶他那样制止严深行为,只委曲求全地眨着眼,软软地说:“也、也没多久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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