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知道怕?
严深声音很低,也很哑,带着沉郁磁性,像是在地底深埋许多年陈酿似,稍微泄露出点儿气息就能让人头脑发晕,说到最后句时候语速尤其慢,以至字句都能让苏断听得清清楚楚。明明不是贴着苏断耳朵说,但声音传到苏断耳边时候,还是让他耳朵尖跟着抖抖。
苏断忍不住耳朵热热想,要是严深能和说这样这配合治疗话,那——那他就放心!
虽然使用过度地方刚开始时候会很不舒服,不过他身体在使用【是颗药】这个便宜又好用道具后,身体某些部位自愈能力似乎也跟着增加,最多只会不舒服小会儿,就完全可以履行职责继续“治病救人”。
不过严深却不这觉得,即使苏断再三强调自己应该不难受,男人还是会按照医生嘱咐每天定时给他抹药膏。
话,这只傻乎乎小仓鼠就什都意识不到。
严深顿下,捏住他下巴,把他脸往上抬抬。
青年如既往很乖地配合他动作,被他捏着纤细下巴,仰起脸颊来。
屋内灯光很亮,从严深这个角度,可以清晰地看到青年几乎看不见毛孔细腻皮肤和颊上细小绒毛,没过眉梢漆黑发因为主人仰起动作而稍稍向两边分开,乖顺地搭在额边,露出饱满额头。
看着眼前连头发丝都散发着“很好欺负”气息青年,严深控制不住地从心底升起股想要凌虐**来,用指尖在小仓鼠白皙额头上弹弹,极其克制地没有用力,连点儿白印子都没留下,但被弹到人还是把眼睁圆溜溜。
……并且即使抹他自己呼吸粗重,也丝毫没有抱着苏断治病打算。
苏断在心里数着土豆算,这都第四天,严深好像还是不打算接着治病。
仿佛受到什惊吓样。
严深探出指尖在他眼角处摩挲会儿,直到把人摸眼睛眯成两弯小月牙,才开口说:“好好收着,发病时候,可是不会跟你讲道理。”
弯起来小月牙慢慢又变圆,眨巴着看他,眼底澄澈像是溪水洗过石子儿,依旧是没有什危机感样子。
说不清是为警告还是满足心底直蠢蠢欲动**,严深空闲那只手扶着苏断身后椅背边缘,几乎是将他全部围在自己势力范围内,弯下腰,五官比苏断凌厉多脸停留在和苏断仅仅只有指距离位置,漆黑眼底含着某种深不见底情绪,贴着苏断说句:“乖点,不然早晚有天,会被干.死在床上。”
小月牙又变得更圆点儿,这次终于带上惊讶意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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