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床头药都扔进垃圾桶后,严深弯下腰,伸出指尖揉揉还趴在床上黑发青年有着点儿不明显软肉下巴,唇角抿开抹淡薄笑意,有些轻佻地问:“现在就难受,给不给亲?”
黑发青年眨眨眼,也后知后觉地弯弯眉眼,撑手臂,借着直起身体力道,把手按在严深肌肉紧实肩膀上,仰头将柔软唇瓣印
他这话说又轻又软,尾梢还带着点儿委屈颤音,竟像是个在小心翼翼请求丈夫不要再出轨小妻子样,委屈,但又有着某种难以启齿顾虑,连指责都不敢说太强硬。
严深很想敲敲自己脑袋:“……”
什出轨,这都什乱七八糟,他脑回路今天到底出现什问题。
苏断仰着头,眼底盛满氤氲许久漆黑水色,说:“难受话你就亲亲,亲亲就不难受。”
沉默地和脸认真苏断对视会儿,严深眉眼舒展,似乎是叹息般地笑声,把手边药瓶往垃圾桶里扔,哑声说:“好,听你,不吃。”
敌……?
刚睡醒严总被脑海中浮现这个认知唬愣下,醒三秒神,然后顺着苏断视线看过去——
结果眼看到他放在床头那些小药瓶。
怎还和药置上气?
松口气同时,严总心情复杂地想,自家小仓鼠今天气性是真大。
虽然对方说“亲亲就不难受”这种荒诞话明显是哄着他玩——即使他在病中,基本判断力还是在,这种基本逻辑问题只要有脑子,想想都能明白——但对上那双水洗过黑琉璃般眼眸,严深就无法说出拒绝话。
于是严深就这毫无原则地决定停药,将遗嘱完全抛到脑后,近乎冲动地没有去考虑这种举动可能会造成后果。
到时候再说吧——在自家小仓鼠软乎乎请求下,严总色令智昏,非常敷衍地想着。
鉴于停药后可能会出现病情反弹,他会失去对**控制之类,严深决定马上给自家小仓鼠买齐整套防狼用具。
专门用来防他自己。
低头在怀里青年温暖而干燥发顶安抚地吻吻,严深撑着手臂,从床上起身,拢住那些小药瓶,准备它们放到苏断看不见地方去。
既然放在这里碍苏断眼,他就换个地方。
然而敢拿起几瓶药,手腕就被细瘦手指握住,严深手指颤,指尖挨着药瓶就被碰倒在桌上,咕噜噜地滚几圈。
手上动作顿住,严深侧头看去。
青年半撑着身体坐在床上,严肃地看他半晌,直到严深快要憋不住地问他怎时候,才犹豫般地开口道:“不吃药……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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