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膝盖在床上爬两步,苏断挪动到严深身边,凑近垂着眼打量半天,只看到微微鼓起,隔着层深色睡袍也看不出到底是什情况,声音细不可查地问:“帮你揉揉?”
他以前受伤疼时候,男人帮他揉揉就会好很多,他帮男人揉应该也是同理。
严深:“……”
不管怎说,对于严总而言,这大概是个十分大起大落夜晚。
唯值得庆幸大概是,因为之前遭受到些让人难以忘怀伤害,即使在发病期间,严总也找回些冷静,控制住自己,只让小仓鼠帮他揉揉,就抱着人心如止水地睡。
毕竟花花都是很脆弱,授不粉不要紧,他担心严深花花出什毛病。
然而严深似乎察觉到他意图,苏断才刚碰到睡袍,手就被睡袍主人拉开。
“是不是弄疼你?”不知道第多少次被捉住爪子苏断更小声地问。
严深满脑子:“……”
当然疼,不过具体分不清到底是身体疼点儿,还是脑袋更疼点。
都按下去,大概是出于某种破罐子破摔心态,严深这时候反倒没那紧张。
脑海中涌起近乎诡诞亢奋和愉悦,严深用拇指在青年同样纤瘦手背上摩挲下,视线落在青年屈起指节上,微微弯起唇角,哑声问:“怎不吱声?”
刚刚不是还敢凶他?怎碰下就乖?
苏断从回忆中回神:“……”
苏断配合地:“……吱。”
……
因为前晚上磨磨唧唧折腾到半夜,睡得有些迟,所以苏断第二天早上毫无疑问地睡过头。
睁开眼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,温热阳光从已经拉开
缓会儿后,严深冷静地说:“不疼。”
事实上,疼痛只是瞬间事,他身体还是很坚强,那阵劲过去之后,就没那让人难以忍受。
……甚至因为苏断搁在他腿上手,又开始躁动起来。
苏断很愧疚,搁在男人腿上手微微动下。
虽然是严深自己拿着他手按,但说起来,直接对严深花花造成伤害还是他。
“……”严深被他这声奶声奶气小仓鼠叫刺激得喉头紧,瞬间又濒临失控,攥着青年手腕手不禁又用力些,青年手不受控制地往下压去。
忽然间,严深连忙松开手,倒吸口冷气:“……”
在力间接作用下,严总很深刻疼小会儿。
苏断也被吓跳,手被放开后,呆呆地在半空中悬会儿,又迟疑地摸过去,停在严深腿根,小声问:“……没事吧?”
边说着,另只手还试图去扒拉严深睡袍,打算忧心忡忡地检查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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