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他把衣服脱掉以后,那白皙皮肤落在叶镜之眼中,让他不敢置信地睁大双眼。叶镜之羞得说不出话来,满脸通红。他很想转过头不去看媳妇,可是他眼睛不受他控制,忍不住地看着奚嘉。
叶镜之不说话。
叶大师向来不会说情话,现在媳妇生气,他只能乖乖地站着不说话,等媳妇自己消气。
然而这次,叶镜之没等到媳妇消气。奚嘉抹抹湿润眼睛,将快要掉出眼眶泪水擦干净。下刻,他什也不说,拉着叶镜之就往卧室走。
叶镜之微怔:“嘉嘉?”
砰!
“你还说不疼!”
他把抱住叶镜之,当他真正抱住这个人时,才发现这个人疼得骨头都在打颤。
奚嘉气不是叶镜之。虽然他之前直说,要叶镜之不许瞒着自己,可现在,他气是自己。不就是双修吗?不就是上床吗?他和叶镜之本来就是情侣,还是有婚约未婚夫夫,上床做爱又怎,这根本就是应该,天经地义。
他到底在害羞个什劲,连叶大师这样人都不害羞,就他还在矜持。
如果他早点放弃这种没必要矜持,叶大师现在就不会煞气发作,不会再经历这种折磨。
奚嘉把将叶镜之推到床上,叶镜之瞠目结舌地看着他。奚嘉面无表情地上床,压在叶镜之身上。
叶镜之有点慌:“嘉嘉?!”
奚嘉坐在叶镜之腰上,个字不说,抬起手指,开始解衬衫纽扣。他颗纽扣颗纽扣地解开,开始因为太过紧张,有点害羞,怎也解不开纽扣。但很快,他冷静下来,动作流畅地把所有纽扣解开,十分自然地脱下白衬衫。
白色衬衫从光滑肩头缓缓滑落,此时夕阳落山,弯月还未升起,幽暗光亮从窗外照射进来,隐隐地照耀出副白玉般身体。
奚嘉从小就不爱锻炼,或许是因为阴气极重,他也不喜欢晒太阳,皮肤很白。
奚嘉恨不得现在抽自己两巴掌,可煞气已经发作,他只能用力地抱着叶镜之,将温暖传递给对方。这次煞气发作整整三个小时,等到岁煞终于消散,叶镜之轻轻松口气,额头上早已布满汗水。
他低下头,看着那个死死抱着自己年轻人,心中忐忑:“嘉嘉……”
奚嘉不说话,就是直抱着他,将脸庞埋在他怀里。
叶镜之紧张起来,以为奚嘉是生自己气,他急忙解释道:“真没有很疼,真,岁煞发作是次比次弱,嶒秀前辈也说过,所以觉得这件事没必要再告诉你,让你也烦恼。”
奚嘉立刻抬起头,眼睛红得只差掉眼泪:“可是嶒秀前辈也说过,岁煞发作会次比次频繁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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