奚嘉看着这小鬼仍旧飘在脖子上
脑袋，轻轻地咳嗽两声，心虚地摆摆手，让对方离开。
夜色深邃，奚嘉和叶镜之
起走出
小区。叶镜之手里拿着那张纸卷，奚嘉好奇地看着，叶镜之非常贴心地解释道：“这是连山之契。”
“连山之契？”
“嗯。厉鬼怨气极重，被凌霄厌弃，他们不会经历凌霄问心，只会留在凡间，杀害人类。天师在遇见厉鬼时候，不用和他们讲道理，直接将他们抓住消灭即可。但是这世间，有些孤魂野鬼会在凡间流连，不肯转世，他们度过次次凌霄问心，法力深厚，却不是恶鬼。”
奚嘉有些不解：“嶒秀真君不是说过，他见过能度过凌霄问心鬼魂，最多只度过三次。刚才那只鬼说自己死几十年，而这只杀李宵鬼，似乎死三百多年。”
罪过。但到底要定什
罪责，具体由凌霄来决定。大多数天师会在抓到恶鬼后，请凌霄审判。不过凌霄严苛，九成恶鬼并没有资格下地狱，只有魂飞魄散个下场，所以些天师会直接将厉鬼消灭。”
这男鬼再次砰砰砰地磕起头来。
“大人，求您救救老鬼！求求您，救救他！老鬼是为救那个女人才杀人，您救救他吧！他不是故意，他这三百年没杀过个人，这是第个，这真是第个！要是那位抓住老鬼天师不给他机会，直接让他魂飞魄散，那他就永世不得超生！”
叶镜之沉吟片刻，看向奚嘉。
奚嘉想想，问道：“你知道，为什那个老鬼要杀李宵吗？他为什要帮王茹？”
叶镜之道：“嶒秀前辈说，是如果要承受问心之苦，最多三次，就承受不住，会魂飞魄散。但凌霄对野鬼是宽容，如果真是想不起自己名字、或者想不起来自己已经死，它不会降下问心之苦。除此以外，如果鬼魂不愿转世理由获得凌霄认可，凌霄从此以后也不会再对其问心，允许它存在于世间。”
奚嘉这才理清楚其中关系。
子婴和老鬼情况不同。子婴不肯转世理由实在太
男鬼为难地想很久，最后摇摇头：“大人，
不知道。是第次见到这两个人类，没想到就碰到这种事。”
奚嘉点点头，转首看向叶镜之。
两人对视眼，奚嘉道：“想去看看王茹。”
离开这个小区后，奚嘉让那只男鬼不用跟着自己：“们会先去听下当事人说法。李宵已经投胎去，王茹还在监狱里关着。你回你该去地方吧，如果们能帮忙，定会帮忙。但是以后，你不要出来伤害人类。”
这男鬼愧疚道：“大人，只是想吓吓您，真没想伤害您，求您原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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