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又要说什?」
「这家露天游乐园是
「萤子小姐不是这样呢,姑且来说」
圭郎似乎从态度中理解到。再次想到,真是个会注意没用地方家伙。
「你、经常被人说是个讨厌家伙吧?」
所以不禁这回嘴道。
「嗯嗯,嘛,差不多已经被说八千次吧」
「觉得已经是过去事……」
「说也对呢」
确实圭郎这回答,但他似乎没有察觉到,问到这个地步已经感兴趣到不打破沙锅问到底不行。
「所以呢?你是怎想,圭郎?」
「是指喜不喜欢绘里小姐?要是喜欢话就不会这烦恼啊,不是吗?」
「哈?」
「然后直到现在还是不太能把握好和她相处距离」
「……真不像你啊」
「不,虽然被并不是太亲密人突然表示好感这种事蛮常遇到,但对方每每和说过话后就感觉哪里有些不对,然后自己放弃」
「那倒也是呢」
,对他来说也是在对牛弹琴吧。
「做不到,绝对做不到」
「那……当不再画画时候,就把最后幅送给你吧」
于是许下这样承诺。也不是说非要把画托付给锦织绘里卖,只是,对被圭郎认可到这个地步人泛起兴趣。
「那样话,就当作个问题被解决吧」
但似乎毫无建树。
「……可真是个不得家伙啊,你」
「非常遗憾地确实如此呢」
圭郎笑着回答同时,做出副非常美式『拿你没辙』手势。
「嘛,对这样呆住你再爆个料好」
「……嘛,说也是呢」
「老实说,到底是怎个情况呢?女性在知道和喜欢人之间不可能之后,就会爽利地刀两断,就此遗忘吗?」
「……谁知道呢」
感觉把和锦织绘里放在起换位思考也没什意义,况且这个问题掺杂太多个人因素,所以也不太想回答。
只是想到,如果知道和喜欢人之间不可能之后,真就能爽快地忘记话,也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。
实际上,很容易想象到,当对方知道是这扯淡男人后,立马就会打消和他交往想法。
「但是和绘里小姐在高中时就认识,所以她很清楚事,即使如此仍然喜欢人,大概也只有绘里小姐」
「于是,直到现在也是吗?」
「什?」
「直到现在绘里小姐也喜欢着你吗?」
「那,另个原因呢?」
「虽然这是也个人原因……」
说到这,圭郎欲言又止,好像是很难启齿事情。
「是什?」
「绘里小姐以前曾迷上过呢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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