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耐心想想,仔细回忆下。”黑影说,“这只是个笔名,个代号,或许他从不在你面前这自称,但你们那熟悉,你定知道他兴趣癖好、知道他干过那些不能见光事,也许偶尔那两次,你见过他在信纸末尾署名……”
被对方循循善诱语气点拨,个名字从拉法尔脑海中赫然跳出。“说出来,那个名字。”黑影命令道,“你只有秒钟时间,判断它和你性命比起来孰轻孰重。”
拉法尔立刻做出选择:“海登·科尔滕!”
黑影无声地吸口气,然后缓缓吐出,仿佛将某种剧烈而狂,bao力量压抑到极致,旦释放,必将轰然爆发、摧毁切。
拉法尔感觉喉咙阵抽紧,莫名恐惧感远远超过手掌被洞穿疼痛,胸口甚至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。
拉法尔从个被巨大眼睛盯视噩梦中惊醒过来,发现噩梦变成现实:片黑影压迫在他头顶上方,冰冷尖锐物顶在颈部,仿佛下秒就要割断气管。他把惊呼声咽回喉咙,试图去触碰床边医护呼叫按钮,那是监狱第六区给半身瘫痪自己特别配置。
尖锐物下秒就扎进那只挪动手背,将它钉在床单上。“嘘,”黑影捂着他嘴,“配合点,斯托克先生。只要你肯配合,保证留你命。”
拉法尔痛得冷汗直流,但仍不失冷静地点头,表现出曾经身为黑帮分子敏锐判断力。从那团黑影中,他嗅到种极度危险气息,锋利如刀,浓烈得仿佛要滴出血——他熟悉这种黑暗气息,知道这时最好反应就是乖乖听话。
黑影松开手。拉法尔用力喘两口气,试探地问:“你是雷珀派来?都进这里,他还不肯放过?”
黑影冷冷道:“放心,你们几个养兄弟之间争权夺势跟没有半点关系。”
半晌后,黑影沉声问:“你知道怎找到他?”
拉法尔摇头:“和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联系,以前们也只是泛泛之交——”眉心忽然被根冰凉指头点住,他立刻噤声。
“知道,比你自以为要多得多。”黑影说,“你们曾经是对情人。他在西海岸犯下那几桩案子,之所以没有被警方逮到,方面是出于他自己狡猾老辣,另方面也因为你直用手中权势庇佑着他,不是吗?”
拉法尔怔住,无言以对。
“他利用你,直到你在血帮领袖角逐中失败,随即像摆脱团人形垃圾样、
拉法尔松口气:“那你是……”
“找你打探个人消息。”
“谁?”
“Enjoyer。”
“享乐者?不,不认识叫这个名字人。”拉法尔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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