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在里奥口袋中响起,他慢慢放下只手,摸出手机掐断铃声,又握着手机慢慢举起来,以示自己全然没有动武意图——即使对话这久,背后枪口依然戒备十足地瞄准着他。
“成交。给个称呼与联系方式如何?”
“你可以叫‘方阵’,联系方式就不必。”对方冷淡地说,“等你有所收获,自然会找上你。最后顺道问句,你打算让他在监狱里待多久?”
里奥不假思索地回答:“法律规定多久就多久。”
“呵!这就是你所谓感情?”
类,都太肤浅偏颇。每个人都认为自己是完整个体,但当你有天遇到某个人,忽然意识到自己从来就不是完整,因为矛盾挣扎而痛苦、因为残缺不全而渴求,于是你就会发现他尖锐和脆弱、你迟钝和坚硬,就这严丝合缝地嵌在起,就好像你们天生就该是浑然体——如果哪天你有这种感觉,就能理解这些话意思。”
“……觉得你就是个神经病。”对方怔好几秒后,忍不住又问:“那他对你呢?”
“这就是直以来逃避、否认,甚至刻意去歪曲、去伤害地方。说实话,并不清楚,”黑发探员自嘲地笑笑,“因为他惯于深藏不露,正如‘北极狐’样,无法确定他嬉笑戏谑下隐藏着怎样真实情感。但有点可以肯定,他从未恨过。”
“即使你把他丢进监狱?”
“是。”
“上帝归上帝
对方再次沉默,片刻后开口,语气怪异得连变声器也无法掩饰:“你俩之间这点破事管不着,但这似乎能解释为什他拒绝们援手,坚持留在监狱……他自有主张,贯如此。”
他肆无忌惮地在联邦探员面前透露犯罪企图,但在这种情境下,却奇妙地没有引起后者反弹。“没错,他贯自有主张、行素。”里奥无奈地轻叹口气,“他从小就是这样吗?”
对方轻笑声:“这就开始套情报?如果你想知道关于他过去,就拿两年前那件事来交易吧,查出那次任务中,究竟是谁联合雇主、中间人和目标,使们陷入四面埋伏绝境;查出们队长究竟死在谁手里。”
里奥立刻回答:“没问题,但你得先下个订金,别担心不守信用,你冷枪可直在暗中瞄着呢,不是吗。”
对方思考下,“可以先给你个地址,能查到多少,就看你本事。”他报出串地址,正是在离奥兰治县不远洛杉矶。“们就是在那儿遇上他,当时他还是个十五岁孩子,却有双与众不同眼睛,用们队长话说,‘他天生就是个战士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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