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什
？”里奥挑起眉。
“不，没什。
们现在要去哪儿？”
“回家避风头，并且假装人不在家。”里奥说，“法院决定明天开庭审理这桩案子，接下来
24小时是检察官痛苦时间，们不过是证人名单上等待传唤两员，犯不着自找苦吃。”
“其实你这说，是因为比起连环杀手，你更怕面对新闻记者咄咄逼人嘴脸吧？”罗布取笑道，“记得上次芝加哥国际象棋连环凶杀案，他们把你挤在角落里逼问细节，当时你眼神烦不胜烦又煞气腾腾，好像恨不得拿电击枪把他们全部放倒。”
“实际上，如果手上有电击枪，会。那些该死新闻报道不知道给凶手透露
多少信息，他们根据们反应调整战略，幸亏最终还是被击毙。”
比你更糟。信息技术部门那边传来，他们找不到杀青真实姓名与相关档案，都是
堆化名和假证件。只要是社会人，总会有成长轨迹——出生医院、学校、工作单位、银行账户之类——但他没有留下任何痕迹，DNA与指纹也没有记录。”
“听起来像个隐形人，或是死而复活幽灵……”罗布抖抖背上鸡皮疙瘩。
“他当然有真名，只是们还没找到。”里奥肯定地说，“也许是哪份尘封档案里，某个被虚报为死亡名字；也许是被某个秘密组织刻意掩藏。他身上疑点重重，他身手、信息网、资金来源……切都还是谜团。”
“所以你不希望这早开庭审理，把案情,bao露在公众目光下。”罗布说。
“很遗憾，们失去先机。原以为杀青不会这——”
“现在想起来，仍然觉得那可真是个奇迹——说里奥，你真凭借己之力，打倒那两个凶徒，在伤势那严重情况下？”罗布狐疑地问。
里奥呼吸似乎停滞下，然后冷淡地说：“不想回忆当时情况。”
“高调？”
“和急功近利。以为按他性格，他会安安静静地入狱，然后找个机会或制造机会成功越狱，消失在茫茫人海中，继续他热爱杀手事业——那是他人生目标不是吗。可现在呢，他把自己推到风口浪尖，赤裸裸地晒在光天化日下，对杀手而言这种做法既愚蠢又自绝生路。”里奥说。
罗布犹豫下：“或许……他认为有把握无罪释放，从此以后打算金盆洗手？”
“那不可能。”里奥面无表情地目视着前方车辆，“能感受到他体内不断沸腾欲望……他根本停不手，只有件事能彻底阻止他——死亡。”
罗布小声地嘀咕句：“可总觉得，也许他并没有你想那疯狂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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