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正常！你去过夜店吧？在那种想解决
下生理需求
时候，跟另个人看对
眼，请他喝杯啤酒然后两人挤进厕所格间里痛快打炮，回到家睡觉后连对方长相都记不起来——你说感觉是指这方面吗？”
在他看来，刚才吻算是夜情，不，比那更不如，算是厕所里打野炮性质？杀青气得手指发痒。他下下地用力捏着指节，努力浇熄丛生怒火，用前所未有、异常诚挚语气说：“你知道
不是这个意思……你觉得们是才见过两面陌生人吗？不，里奥，年多之前，在你刚刚接手案子时候，就开始关注你。”
“那可真是荣幸，超级连环杀手是微博粉丝。”
“闭嘴！别用这种阴阳怪调口气……好吧，你先听说完可以吗？”杀青做个深呼吸，认为接下来表述至关重要，很大部分影响到对方能否被他打动，所以他把声线放得尽量柔和，像给柄锋利刀子套上毛茸茸皮草刀鞘，恨不得在上面再系几个甜美蝴蝶结。“开始只是想看看，这个打算抓住FBI是不是又个白痴——显然不是，你很强，身手不凡，很有魄力和行动力，更难能可贵是拥有洞察事物本质敏锐直觉。说实话，你介入后工作难度提升不少，每次结束后总得反反复复地清理现场，以免留下任何,bao露身份蛛丝马迹。当然有时也故意留下点儿无伤大雅线索，为是让你干劲十足地继续追下去。”
“——比如那张涂鸦，倒吊狼那张？”
“没错。不知从什
时候起，开始习惯甚至享受你追逐，是你让对细节追求日臻完善，让觉得无聊日子也有热血沸腾时刻。你知道吗，有时那种棋逢对手感觉——你得拿出全部注意力，否则就会被对方击败，想方设法要争到上风，同时又忍不住为对方精彩表现而击节赞叹——那种感觉比做爱还爽！你没有这样感觉吗？”
“不，还没有自虐到想跟死对头做爱。”里奥冷冷道，“于是，你对产生‘那方面’感觉原因，就是某种……混杂着征服欲、表现欲，以及别什乱七八糟欲望？你把这当成是种游戏，类似挑战过关BOSS额外奖励是吧？”
杀青挫败地耙耙潮湿额发，第次觉得自己语言水平比自评估值略有偏差，该怎表达，才能让对方理解，这是种比惺惺相惜更进步，像天体引力样相互牵引感觉呢？即使他们注定要当辈子死对头，也是爱恨纠葛、至死不忘那种。
显然对面联邦探员并没有回应他热情，也许是比他更擅长隐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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