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——不!”男孩发出声哀号,“你不能告诉她!想想吧,要是让她知道差点溺死在湖里,而你嗑药磕得神志不清,结果会怎样?”
里奥想象下茉莉那时脸色,忍不住打个寒战:“好吧,就按你说,这事儿们彻底烂在肚子里——但从今天开始,接下来两
看着他手腕上被攥出来圈红痕,时不知道拿什话当开场白——关于之前那个……吻,那意味着什?他要主动提到它吗,还是等对方先开口解释……也许那只是个存在于臆想而非现实中幻觉?当时他大脑正处在搭错线状态,显然不能成为可靠有力证人……但那确是个吻,对吧?他魂不守舍地回想着,得到对方肯定答复渴望越发强烈。
“那是个吻,对吗?”里奥用沙哑声音问,同时为自己糟糕透顶说话方式感到羞愧——为什他就不能委婉、有技巧些,免得令双方都更加尴尬?
李毕青低头,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被面上细小花纹,期期艾艾地回答:“不知道……也许是吧……当时没想那多,只是觉得你看起来……看起来显得很难过,想做点什,能让你感觉好受些……知道那很荒唐,让你感觉——”他噎口气,像是被迫吞下颗极苦药丸,“让你感觉恶心是吗……”
“你总是用这种方法来安慰病患吗,是说,不管对方是谁?”里奥脸色黯淡下来。
男孩茫然地摇头:“实际上,从未这做过,你可以觉得那时脑袋进水……天,都不知道自己干些什!”他手足无措地说道:“很抱歉!非常非常抱歉!忘掉那事儿,行吗?就当什都没发生,拜托!”
忘掉?就当什都没发生?这就是李毕青给他答复,个饱含同情安慰……
好吧,他会忘掉,为茉莉,也为两个人以后还能正常相处——他还能怎做呢?逼迫对方承认连自己都无法置信感情?还是完全无视对方意愿,厢情愿表白,然后把原本和谐关系搅得乱七八糟?他不敢想象如果茉莉知道这码子事,从大洋彼岸冲回来向他要个说法时,自己该拿什样表情去面对她!
忘掉……也好,就当开个过头玩笑,让切回到原点,这是最理智处理方法……把翻涌情绪深深压进岩层,里奥在脸上挂起个恶作剧似哂笑:“你这是想贿赂名警察替你遮掩罪行吗,那可得付出点代价才行,男孩。”
对方听到这番话后,紧张神情明显放松下来,“这个……不算罪行吧?”
“是吗,那你应该也不介意对茉莉顺口提句,就说她弟弟和她未婚夫互相做人工呼吸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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