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关掉
发电机？”里奥压低声音问。
“不，
想只是关掉照明设备。”杀青说，“他对老巢如指掌，可能还有夜视仪。现在们不仅要对付
个躲在暗处放冷枪
地头蛇，还有迷宫般复杂地形，以及堆古老杀人机关。真是好运。”
“们不能留在这里，他看到埃兰断指后定会猜到。们下去。”里奥说。
“两眼抹黑地下去？见鬼。”
“你也可以打开微型手电筒照明，等离你足够远以后。”
下，带着宽慰与鼓励意味。里奥转头望向杀青那张俊逸而虚假面容，第次从他漆黑眼中发现丝柔和暖意，尽管转瞬即逝像个幻觉。
里奥忽然有种感觉，他认识这个追捕整整年连环杀手——是，他认识他，不是从模拟画像、心理侧写上，不是在辗转焦虑梦中，也不是在办公室满满墙照片与文字里。他曾出现在他生活，或许就是买午餐时排在前面人；或许是某条繁华街道不慎刮擦时笑着致歉人；或许是晨练跑步时越过身旁搭讪几句人……
他想自己定在哪里见过这个男人，甚至曾有过某种程度上接触，但他此刻却完全没有头绪。
也许这就是所谓“即视感”，人有时根本不需要真实记忆，大脑内部自然会制造出种熟悉感觉，让你觉得似曾相识旧日重现，让对素未谋面男女觉得前世鸳盟今生再续。
杀青，们究竟在哪儿见过……
“噢，探员，你比印象中阴险得多，想拿当炮灰吸引敌人火力，然后坐收渔人之利吗？”
“要是那样，今天就真成幸运日。”
“Fuckyou！”
“如果你连性别都是假话，会
他陷入片刻间恍惚，直到被耳边低沉声音唤醒：“醒来，里奥，你不能在这发呆，们得快点找到骑兵。”
里奥遽然惊醒，股惭愧涌上心头，他竟在这种紧要关头开小差。为掩饰不自在神情，他转头从桌子下方袋子里找出自己被缴获装备，放回身上。“你觉得他是逃走吗？”他随口问。
“之前通话并没有露出什
破绽，他应该不会发现。”杀青迟疑下，显然也不能百分百确定。他想想说：“还有个可能，他下楼去检查俘虏。很快他就发现房间空，想他会很生气，会打魔王手机，当然地狱没有移动通讯公司——”他看眼黑发探员，眼中明白写着：们已经失去先机。
就在这时，灯光陡然熄灭。
突如其来黑暗，仿佛连呼吸与心跳声都依稀可闻。两人条件反射地分别藏身到最近遮蔽物后面，紧握手枪子弹上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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