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行为让产生无法控制这种力量恐惧感,于是开始从受伤血肉与尸体中寻找快感——开始可能是只麻雀、流浪猫狗,故意把它们弄伤,用树枝戳穿它们,最后切掉它们脑袋。父母发现后并不在意,认为这只是男孩子种游戏。
在学校里和同学无法好好相处,他们觉得很怪异。这种情况可能到七八年级之后,会得到很大改善,因为发现,人不能只生活在自己世界里,得与别人交流。当试着戴上个开朗、热情、自信面具时,人们明显会对友善很多,甚至会有些女孩与男孩向示好表白。试着与其中个交往,但很糟糕是,仍旧无法与他们正常地发生性关系。
开始尝试各种出格方式,捆绑、SM,但还是不够,远远不够,怎也达不到高潮空虚感令人抓狂!终于有天,跨出决定性步——袭击约会男孩,用树枝捅伤他,从伤口涌出鲜血与他痛苦哀嚎,让感到种前所未有亢奋。继续伤害他、折磨他,就像幼年时对待那些无力反抗小动物。在他奄奄息时候和他性交,这让感到控制切安全与满足,在散发微热尸体里射精,最后将根削尖长树枝刺穿进入他地方,作为这场完美性爱谢幕……”
磷火似幽光在华裔男孩眼底簇动,映射出满脸阴沉兴奋。冥冥中幕后凶手阴魂降临,支配他身躯,从每个眼神、每丝冷笑、每句低语中,弥漫出黑暗、疯狂与邪恶气息,笼罩整个房间。
多年职业习惯被这股气息深深压迫,令缇娅不知不觉探手到腰后摸她枪柄,冷汗打湿她内衣。
站在沙发旁边罗布无意识地后退两步,手掌按在坚硬胡桃木桌面上,桌面下方,是个隐藏红色警报按钮。
里奥保持架腿而坐放松姿势,目不交睫地直视着发言者,雕塑般面无表情,如果这时有谁触碰到他肩膀,会发现他已全身肌肉紧绷,如蓄势待发弓弦。
只有克雷蒙特博士,悠闲地给自己又倒杯咖啡,不紧不慢地啜饮。
邪恶独白仍在继续:“第次尝到高潮滋味后,既兴奋又惶恐,担心警方在某天破门而入。但几个月过去,那刻始终没有到来。终于放下心,在欲望催促下决定再干次,然后撒上事先准备蔷薇花瓣——这灵感来源于上次约会时带去花束,那个娘娘腔非要送花。结果发现,这主意真不错,尸体上沾血蔷薇,多适合作为谢幕后欢呼和掌声,不是吗?”
男孩眼波斜斜地瞟过来,仿佛洞视着房间里每个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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