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徒儿背影,却见后者肩头微微颤动。明明之前遇过再多磨难都未曾流下滴泪,可是此刻,滴泪水却从玄灵子身前飘来,砸在他干涸唇瓣上。
玄灵子倏地怔住。
洛渐清低哑着嗓子,每个字都好像是从嗓子里艰难地挤出来,他颤抖着声音,个字个字地说道:“若是没有那根线,并非身死道陨,亦并非魂飞魄散。玄天大陆终会灭亡,新世界终会诞生,沧海会化为新沧海,桑田也变为新桑田,但它们还是它们。可你没那根线,自此以后,不入万物,不入轮回……天地苍生,都没有你!”
“师父,你到底骗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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