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君直沉默着,没有回声。
洛渐清也不好逼问,只好闭目修炼。
许久后,正当洛渐清结束个大周天修炼,却听青君沙哑声音响起:“……想起很多事。名为九莲青墨丹,主人开辟个前所未有丹方,将炼出来,只为拯救个人性命,那人名为墨青。那人受伤太重,主人找到他时,他已经没有气息,是主人将灵力和元神逼入他身体,才换得他呼吸。”
青君又沉默许久,接着才道:“然而,炼制需要九九八十天,那人却等不那久,早已无力回天。第七十日,主人又在丹房里炼制,等他再出门时,那人已经离开。主人痛彻心扉,却仍旧坚持将炼出来,但是就在炼出来刻,那人本命珠破碎在主人掌心。”
洛渐清哑然无言,感觉自己似乎窥探到什秘密。
清纳戒里,而下刻,玉清子尊者直接踹门进入,急道:“渐清,刚才是怎回事?那是什丹香,怎会如此浓郁?”
事情变换太快,洛渐清时没有反应过来,他干笑两声:“师伯,刚才……弟子想要催动颗八品神丹,结果不小心释放出丹香,然后又将神丹收回去。”说着,洛渐清从纳戒里取出颗玉色丹药:“您看,便是这颗。”
玉清子原本心里还有困惑,但是见到这颗丹药,却是猛然僵住:“玄灵子师弟连太玄聚魂丹都给你?!”
洛渐清点点头。
玉清子尊者:“……”
青君声调并无起伏,但是语气却十分悲沉:“本命珠破碎,便是身死道陨。此刻再炼出来,又有何意义,于是那日,从丹药中凝聚出丹灵,本欲像其他九品神丹样,出生便赶紧逃走,避免被人修吞食命运。但当睁开眼时,却见主人痛不欲生,几欲自绝地坐在地上,甚至不理会诞生。”
“那时,忍不住地看着他许久,他便坐在地上,痛哭十天十夜。等他看向时,已经
嗯,原本她以为自己已经够溺爱徒弟,但是和玄灵子师弟比起来,简直九牛毛!
大概是被这颗天阶太玄聚魂丹吓着,玉清子并未察觉到这颗丹药与刚才那股丹香差别。等确认玉清子真走后,洛渐清才松口气,观察起纳戒中青色丹药来。
这看,洛渐清倏然惊住。
只见那颗青色丹药正不断颤动,虽然极力收纳住外泄丹香,但丹药本身却浮现出道道莲花般纹路。
与青君相处数年,洛渐清也对这位前辈有些感情。等三日,丹药颤动才终于停止,洛渐清立即问道:“青君,你这是怎?前几日你丹香突然外泄,险些被师伯发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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