『……威……』
喇叭伴随着噪声,发出几乎听不清楚声音。
「嗯……下士,听得见。」
他把额头贴在喇叭上,以慢条斯理口吻说话。「搞什嘛!又要说你不会死是吗?」沙沙……收音机彷佛在说这是理所当然似,回以强烈噪声。看到收音机恢复以往反应后,自己终于露出点笑容。被压扁喇叭虽然只会发出毫无意义噪声,但仍能确实担任鼓舞他们保护者角色。
「不要紧,懂,你说话都听得懂。」
「还需要其它理由吗?」
夫人暂时停下手,略微歪着头,似乎觉得很有趣地微笑着说:
「你是般人吧?只要有人受伤而有困难,都要伸出援手。这不是很平常吗?」
「……」
哈维不知该如何回答,只好猛然低下头。虽然不知为何,但他能理解——这就是带大尤利乌斯女人。般人……可以接受别人帮助吗?原来是这样,至今他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。
—他想要这样说,但夫人摇摇头说:「地上都被血弄脏,受伤人应该要乖乖听话喔。」
哈维被她这说就无法再反抗,只得乖乖地接受上药包扎,这和半年前在这个镇上拘留所受她照顾时样令他难为情。他以自己力量几乎治愈伤口,但当消毒液渗入还留有严重擦伤左手臂后,不同于受伤时那种他习惯疼痛,让他痛得几乎失声尖叫。但是不知为何,他没有事先切断痛觉。
夫人边利落地处理伤口(她之所以动作这熟练,可以想象尤利乌斯小时候应该很调皮吧),边以沉稳声音说着话:
「能再见到你真开心,因为直惦记着你,小姐还好吗?」
「应该吧……」
『……那……咧……』
「啊,不要紧,因为还要去找琦莉。」
夫人先行休息。深夜,他跪在面向二楼阳台窗前,
「想顺便麻烦妳件事……妳可以联络得上尤利乌斯吗?」
他很自然地提出要求,在此之前,他很少会主动要求别人义务帮忙他,他解自己是想要利用夫人亲切提出无理要求。
但是因为凭己之力实在很困难。
或许应该拜托某个人。
沙……哔——、嘎——
他暧昧地模糊回答,并点点头。琦莉现在如何?虽然担心得要命,但现在也无从得知。
「又来打扰妳……对不、起。」
说到「起」字时,哈维低头道歉。「那个,为什妳要救……」他想不出更好问法,说到半话就卡住,感觉很糗。其实他觉得无处可去、不请自来、像现在这样受她照顾自己反而更丢脸。
「因为不认为你是坏人。」
「只有这样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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