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、没关系,如果你想知道,就告诉你吧!」
禄好像想起什似地,视线在空中游移,以和传道时同样低沉稳重且具有渲染力声音开始说起。
※
那个孩子有点恐怖。
手会伸向没有任何东西空中,或是突然就自己笑起来,让好害怕……
当时自己究竟是因为想要做什,才变得那想离开那里呢?现在这个状况真是自己所期盼吗?自己可能只是憧憬着看不见东西。
现在这样到底是幸运,还是不幸呢?
「今天情况如何?」
那天晚上,席格利-禄结束许多大大小小烦人会议后,终于回到办公室书桌前,按照往例询问他。自己去探望女儿不就好吗?但自从第天被强烈拒绝后,禄就不再与她会面。这让他想起自己已经往生父亲,与孩子之间互动方式也是极为生硬。
「令嫒很难应对呢!」
白地喊叫时,少女却毫不在意地又迈开步伐。「请等、等下……」他不时在意着自己背后,慌张地以小跑步追上琦莉。
(饶吧……)
他又再次觉得这个女孩果然危险,别开玩笑……
有人在守护你——
不断回头张望他,追着快步离去、拥有头黑发少女背影同时,突然想起件事。
她听见女人们窸窸窣窣说话声。弥漫于整段对话里,是种彷佛要说邻居坏话时、或是要排除异己时那种令人生厌气氛。听说三楼老婆婆孙子是捡来——她想起和祖母生活时,公寓里那些人流言,让人莫名感到股厌恶气氛。
他想起白天情形,不禁有感而发。
「像她母亲。」
禄露出复杂苦笑说道。
「那个、可以请教吗……夫人为何会被赶出首都呢?」
禄从桌上抬起头来,神官为自己是否说不该说话而感到焦急。「对不起,如果您不方便回答……」这是笔已经遭到长老会删除历史,如果问这种问题,自己可能也会被删除……他正想撤回问题时——
当他独自住在那很小教会分部期间,那些淳朴乡下老人们常会送东西给他,把他当作自己儿孙般疼爱。他们慢慢接受开始还不习惯工作、也没融入乡下生活他,在那里工作五年间,他送走好几名往生老人。
已经活够,感到很满足。有你送最后程,真很幸福。
会直守护着你,加油喔……
那些人生前辈留下这些话后,就安心地离开人世。
真是无聊至极,他非常想要逃离但却别无他法。不过,那是段朴实平稳生活。虽然真如愿逃离,但现在却卡在这笼罩着不安气氛首都上层角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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