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……咦?」
紧闭着眼睛抱住哈维琦莉害怕地抬起脸,目瞪口呆地环视四周。月台中央人们正好奇地盯着他们看,甚至听到有人窃窃私语:他们是从哪里冒出来?「两位乘客,这样太危险吧!」名身份应为站长男人脸苍白地怒吼着跑过来。
哈维和仍然呆若木鸡琦莉四目相交,叹口气后耸耸肩。
两人(和台收音机)正坐在月台边缘地带。
虽然他们受到站长严厉斥责,所幸火车仍照预定时间出发,站长也就不再对他们追究责任,大约三十分钟后就释放他们。他们低头致歉同时(只有琦莉道歉,哈维只是板着张脸看着斜前方,完全不道歉),也面离开站务室。
哈维斜眼瞄眼往后方飞逝窗外景物,咂咂舌。
铃铃……
这时隐约听见道非常微弱铃声,让他脑海闪过个灵感。
他想尽办法从那群人缝隙间伸长手,打开离他最近窗户。高速吹过风灌进来,吹乱遮住脸头发和车内空气。
「琦莉、下士!跳车吧!」
「被骂得真惨,明明没有错,却被这样莫名其妙地骂,都是你害。」
拿着行李走出车站后,刚才被责骂时直忍着烟瘾哈维,立刻点燃根烟,开始发牢骚。「对不起……」哈维真生气时反而不太说话,虽然琦莉认为他并没有很生气,但仍唯唯诺诺地道歉。「真是,下士点用也没有。」、『俺真丢人哪,主人……』收音机也显得很沮丧。
高耸围墙从车站旁沿着铁路向前延伸,轻轻将手放在铁丝网上琦莉,精神仍有点恍惚。她隔着围墙眺望铁路前方,不要说火车影子,就连喷出蒸汽尾巴都完全看不见。载着那些死者幽灵车厢,可能仍然存在于那辆火车空间缝隙中,随着火车同向前奔驰吧。
火车绝不停歇,任何人都不能下车,大家只能继续这趟没有终点旅行。就这样经过几十年、几百年,甚至直到永久。
琦莉脑海里浮现出少女身影。对
「咦?」
『欸?』
就在另外两人仍搞不清楚哈维用意之前,他就用单手将琦莉抱到窗框上,然后将她半推出车窗外,身体也从车窗跃而出。
他在半空中抱住被丢入急驰荒野景色后,不停尖叫琦莉和收音机。经过几秒钟空中停滞后撞击到地面,他弓着身体在地上滚几圈,肩膀和背部稍微撞击到坚硬「水泥地」,但并未感受如视觉所示那样极具速度感冲击。
车厢壁从倒下来两人身旁滑过。当他喘着气坐起来时,火车最后节车厢刚好驶离月台最后方,发出尖锐警笛声后驶出车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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