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维几乎从椅子上摔下来,发出变调声音。「等……等下,你再说次看看。」对于哈维讶异地反问,下士问个更白痴问题——『嗯?你是谁……啊?』
琦莉听着两人鸡同鸭讲对话后哑口无言,无法做出响应,只能抱着收音机动也不动。
虽然抱着收音机,虽然抱得很紧,但这时却感觉有人正渐渐剥夺她手里东西,让她久久不能自拔。
「怎突然说走就走……」
在酒吧门前,琦莉对难过地低着头送行雅娜说声对不起,并点头鞠躬。斜背在肩上包包也跟着晃动。
『嗯……嗯。』
听到下士声音和噪声,琦莉终于如释重负。
「不要紧吗?知道你很健康,所以不要再乱来……」
『嗯?这里是哪里?』
收音机好像又痴呆,琦莉才刚感到安心,立刻又有种不好预感。难道收音机又回到昨天以前记忆……抱着收音机她就这蹲着,眼睛向上看着哈维。他也有点不安地皱起眉头,挪动坐在高脚椅上坐姿,再重新转向琦莉。
地问道:
「如果收音机故障,下士会怎样……?」
哈维仿佛看向远方似地,故意以不带感情声音回答:
——就会不存在吧?
毫无反驳余地响应,让现场气氛为之冻结。琦莉和旁聆听老板都露出绝望表情,不发语,郁闷沉默持续数秒。
琦莉并未坦白告知雅娜「会说话收音机」秘密,因此也就无法告诉她踏上旅行真正理由。尽管雅娜脸不解表情,但她并不想要追根究底,反而赶紧搜刮店里食材做便当,然后塞到琦莉手中。这样
「下士,今天是几号?」
『几号……』
复诵遍后,又陷入阵莫名沉默。
『对,俺是……谁啊?』
「啥?」
『……你在胡说什?俺不要紧啦!』
想要缓和气氛居然是当事者收音机。他声音非常斩钉截铁:『琦莉,你看,俺这健康!』、「啊!不要!」在老板制止之前,冲击波就冲向墙壁。老板脸苍白地大口喘气,害怕待会儿雅娜会发飙。
值得庆幸是,对店里来说,收音机发出冲击波并没有很强,只有墙壁稍微焦黑而已。反倒是收音机因反作用力而翻倒,从吧台上摔落下来。
「下士……!」
琦莉赶紧蹲下拾起收音机,并检查收音机状况,收音机好像又接触不良,没有任何反应。「又来啊……」头顶传来哈维无奈声音。以前哈维曾经说过,旧东西只要捶捶就会好(祖母也曾说过同样话,这好像是古时候至理名言)琦莉模仿昨晚哈维做法,轻轻地摇晃并敲打收音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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