『你还想嘀嘀咕咕说些消极话吗?你多少也该承认吧!』
「承认什?」
哈维叹口气。「……可是,十六岁还是怪怪吧?」他心想:这个借口真烂,果然话出口就遭到反驳。
『好,那你说说看,到十七岁或十八岁就没问题吗?是这个意思吗?』「啊,拜托,你有什资格说?」没资格又怎样?哈维觉得厌烦,正想要说出口时,却在心中反问自己后打住不说。收音机像是看透他似,说出同样话:
『没资格又怎样?』
质已经不像从前,即使放任不管也会自动痊愈。要是你再像今天早上那样被琦莉发现新伤口,不久之后,她定会开始怀疑你。』
「啊——知道啦,会注意啦,你先安静下。」
只说句话,却引来十倍左右反击,哈维不耐烦地打断收音机声音。他闭上眼睛,把意识集中在用手摸着地方,伤口深处彷佛有小虫在爬行,不舒服感觉不禁让他皱起眉头。宛如焦油血液从伤口淌出,哈维在脑里描绘血液连结破损细胞图像。
这并非是严重擦伤,几秒钟后伤口便完全消失。今天早上被琦莉看到伤口也已经消失,应该是说被他消除。
为弥补「核」再生能力缺陷,哈维学会项本事。就是学会以意识驱赶含有修复粒子血液循环系统。藉由这项意外收获让他解,如果是受到轻伤,只要用意识将修复功能集中在伤口上,即可得到等同于以往治愈能力——不过,若使用在严重伤势上,再生速度会比较慢,因此无法常用。哈维对于自己右手臂几乎已经放弃。但唯独右眼,如果无法早日痊愈,实在很伤脑筋。因为难以掌握远近距离,让他更容易撞到东西(他是这认为)。
「……没有,这个话题到此结束。」
哈维强制结束这个对话。伴随着些许叹息声,他抬头望,看见临时建造墙壁上,靠着捆彷佛和建筑物楼层相同高度长钢筋。他心里盘算着:把这台收音机挂到最顶端后就回去,他相当认真地
哈维还没有对琦莉提起「核」缺陷,他知道自己早已让琦莉无法安心,同时也知道这件事无法继续隐瞒,但他害怕旦说出口,只会让琦莉感到更加不安,因此他才说不出口。
『如果你觉得在那方面对不起她,那就在其它方面对她有所响应啊。』
「其它方面是指……?」
哈维反问道,然后将视线飘向另个方向。下士应该是指今天早上被团员们嘲笑事吧?他抬头看见空荡荡大楼墙壁,不知道这是兴建到半,还是拆到半,感觉通风似乎还不错。
「不需要特别对她响应什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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