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刚开始,以为他是个非常可怕人。」
「……妳是指哈维吗?」
琦莉抬起头,讶然注视着以清晰且温和语气说话妇人。妇人点点头,
(想必很痛,他当时脸色难看极……)
覆在哈维脸颊上那刺眼雪白纱布,还有纱布下伤痕,仍深深烙印在视网膜上。自己竟然狠心地将打火机往伤势那严重脸颊丢去!现在仔细回想,这好像是第次对哈维丢掷东西。记得最后看到哈维,是脸错愕呆住不动模样。
(可是这全都要怪哈维不对……)
琦莉在心中夹杂着辩解低喃。因为明明好不容易才重逢,他那个反应实在是太过分。当自己被告知他有可能已经死亡时,是那担心。
……不过,历经千辛万苦重逢,还没有好好地交谈,自己却结束对话冲出来。
不见。想必是认为他已经可以独当面而放心吧……
「虽然很优秀,但他似乎都没有同年龄朋友,非常替他担心哦。有妳这可爱朋友,总算安心。」
「呜……」
琦莉不知该如何反应,害羞加上深深愧疚,让她眼神不安地游移。在南海洛港从尤利乌斯身边逃离后已近两年,琦莉几乎都已经将他还忘。然而尤利乌斯却仍将她视为朋友,而且明知万事情败露有可能会受到惩罚,但还是帮忙藏匿哈维。
这切实在是感激不尽。
究竟是为什来到这里啊?不但丢下大家,还和哈维吵架。
好像至今为止有所关联切全被骤然斩断,自己成孤独人,而这都是自己罪有应得。
「妳累吧?去泡个澡,早点上床休息。明天再去他那里趟吧!」见到琦莉低着头沉默不语,妇人停下削水果手温柔说道。
「嗯……」
琦莉盯着巧克力紧闭双唇。即使到明天,自己究竟该用什脸去见哈维呢?不仅没有自信能够冷静交谈,或许哈维也很生气。
琦莉喝口巧克力,久违甜味显得特别可口,让人心情愉悦。同时她也发现,原来自己最终还是适合甜巧克力,只是个长不大小孩这件讽刺事实。
不管是母亲还活着时、与祖母共同生活时;或是在寄宿学校时、与哈维起旅行时,还有和收音机及贝亚托莉克丝生活年半,自己总是被人守护着。下士就不必说,贝亚托莉克丝虽然经常将抱怨挂在嘴上,但也直守在身边。
稍微思考下即可明白,他们是不愿让自己受到伤害才会有所顾忌,但自己竟然因为时不信任,就像小孩子样闹起别扭、弃他们两人不顾。
他们非常担心吧?不过,愤怒应当更胜于担忧。
哈维应该也很生气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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