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对方口中说出那恐怖话,船员过会儿才反应过来,慌慌张张地挺直腰杆,模糊回应后重新拿起望远镜。自己若在旁帮不上忙话,恐怕就会面临拘禁命运。
三天前晚上,那名红发青年和同行少女落海。
有许多人目击娇小少女单手拿着铁棒爬上甲板异常景象,此骚动马上在其它船员和乘客之间传开,因此自己所做坏事也跟着败露。透过无线电通知,南海洛教会分部旋即知道这件事,决定「砂鼹鼠七子」号旦抵达港口便要将他们交由教会兵带回调查,而且似乎也已经准备逮捕这艘船拥有者,也就是在港区贩卖人口商人
「不知道,好不容易才见面,为什消失?为什又留下同样话离去?并非真没关系,而是因为她答应过要来接,所以才愿意等待啊。妈妈这个骗子」琦莉说到最后夹杂着呜咽,话语哽在喉咙,双手握住全身瘫软洋娃娃,不停摇晃着它。哈维不知该如何是好而叹口气。
在双子月朦胧月光照射下,砂上有如前卫艺术品般耸立漂流物青色影子逐渐远离,越来越小。
两人所搭乘小船后方,绵延着条细细航迹,希望此航迹能够成为通往母亲沉眠海域指标琦莉如此祈祷着。然而白色航迹随着小船远离,远程已逐渐融入砂中消失无踪。
「少爷放弃吧,已经第三天。」
不可能还活着船员低声劝告,边从望远镜圆形镜头上挪开视线,瞥旁边眼。站在船首甲板上,是有着头淡褐色头发少年。那双仍是孩童骨架手握着不相称大望远镜,从刚刚便动也不动地凝视砂之海尽头。
碰触着海面,在砂子表面微微地留下道轨迹。
「妈妈?」
琦莉抱起洋娃娃轻轻摇晃,洋娃娃头部往旁倾,栗色卷发落在微笑稚气脸颊。「妈妈,妈妈?」她呼唤着并不停地摇晃,洋娃娃脖子和卷发随之前后摆动。「妈妈,喂!你怎?」即使如此,琦莉仍不死心地摇晃着。
「琦莉。」
「妈妈!」
「说少爷,尤利乌斯少爷。」
船员啰嗦地呼唤。少年盯着望远镜顽固地回答:
「不是说过,不找到绝不罢休吗?」
「不需要那固执啊」
「你别再说!不认真寻找话,可要判你死刑哦!」
「琦莉,住手。」
听到冷静制止声,琦莉倏地抬头转过身,忍不住以责备眼神瞪着声音主人。红铜色眼睛承受着琦莉视线说:
「你母亲已经走,你自己也心里有数吧?」
「不知道。」
琦莉打断对方话后旋即回答,并转过脸摇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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