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卡立夫,酒!」听到欧鲁翰叫唤「是!」卡立夫随即站起身,于是中断与琦莉之间谈话。
纸牌游戏告段落,大家开始饮酒作乐,甲板上洋溢着男子们喧闹笑声。
「你遇见那位婆婆吗?」
哈维若无其事地望着香烟冉冉升起烟雾,像是喃喃自语似地问着。琦莉点点头,哈维叹口气:「刚刚也遇见她,还被训顿,说什『还以为你应该会变得成熟点,谁知道你完全没变,为什连死还得担心你事啊!』,就回答『等等,关什事啊!』他嘴上发着牢骚,但那张侧脸隐约浮现苦笑,或许在那双凝视着烟雾红铜色瞳孔中,映着琦莉所不知道陈年过往。
「不知不觉,那位婆婆也死。最后次遇见她究竟是几年前事啊?都记不得」
莉?」听到诧异叫唤,琦莉拾起头,哈维露出你在做什啊表情,并对着琦莉后面使个眼色。回过头,方才那位年轻船员卡立夫拿着个银色咖啡壶。
「啊,谢谢。」
琦莉举起置于身旁马克杯,对方为她重新添入咖啡。从咖啡壶壶嘴冒出白色蒸气,杯子里注入温热液体,温暖感觉透进双手手心,琦莉这时才发现自己连指尖都冻僵。虽然围着暖炉,但毕竟这里是寒冬户外。
「如果有巧克力就好,真不好意思只有这个。因为这里全是男子,其它也只有酒而已。」
「那位婆婆呢?」
或许是打算依照约定说明事情原委,哈维开口说着,然而那痛苦嘶哑声,却刺痛琦莉内心。
她无意识咬着唇静待哈维继续说下去,哈维猛地望着她微微笑出来,伸出被托板固定左手,轻轻将琦莉头拉过来说:「傻瓜,别那死气沉沉,只不过自己觉得有点后悔罢。」
之后在哈维谈话中,让琦莉感到冲击最大,就是竟然有多种宗教存在于世界上。
在这个星球只要提及教会,除那个教会之外就不可能有其它教会。远古之前,圣人们所居住那个母星上有许多不同教会,各自
听到全是男子时,琦莉不禁询问着。「婆婆?」反倒是卡。立夫脸惊讶,不断眨着眼睛。
「这里没有什老婆婆啊!啊,十年以前好像曾经有过,不过在来到这艘船之前,她就因为身体不舒服而退休。」
「可是刚刚在下面时候,她直在身边陪着啊。」
「琦莉,够。」
断然制止声让琦莉闭上嘴,她狐疑望向身旁仰视面无表情哈维侧脸,此时才明白哈维意嗯。想起刚刚老婆婆明明只比自己早步上甲板,但之后却再也没见过她身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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