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动声色地勾起唇角，捩臣也淡淡地回
句：“哦。”
声清脆
“TIMI”提示音后，还没有吃早饭，两人就莫名其妙地开始局游戏。
很快，手机音孔里传来声声“双杀”、“三杀”、“大杀特杀”！
边打游戏，连奚边随口问道：“除蒋鬼受罚投胎去，
知道鬼神里，还有谁也被六道轮回抽中投胎。”
“大清早你吃橘子？”
捩臣：“你给剥。”
连奚：“……”
给你惯！
“不给吃橘子，那要玩瑶。”
捩臣轻轻颔首：“嗯。”他反问，“他不是早就死
。”
连奚微微愣住，半晌后，他点点头。
走到家门口，连奚正准备拿钥匙开门。他手刚提起来，忽然停住动作。
连奚低首看着两人紧紧牵着手。
脸上迅速地热，连奚立即松开这个男人手，拿出钥匙开门。他故作镇定，扯开话题：“对，还没吃早饭。你要吃什，点个外卖……”
并没有想到，白帝转世时他爷爷正好去世。连奚受极大打击，真正脱离六道轮回，拥有灵魂。
那几天苏城地府之门都极难开启，白帝和济水河神转世也受到影响。二人在不同程度上保留些神明特质。
“哦对。”仿佛突然想起什，捩臣道：“前几天老虎精找到那个王越清。”
连奚惊：“嗯？记得，王越清是被青帝扔进畜生道，投胎成动物？”
捩臣：“是只布偶猫。”
话题还停留在早餐上，连奚下子没反应过来“玩瑶”是个什食物。突然，他明白这句话意思，他微微仰首，望着眼前人。
良久。
连奚：“……哦。”
捩臣垂眸望他，“哦是什意思。”
连奚手指紧紧：“你还要不要当国服马超瑶瑶公主！”
“连奚。”
回过身，连奚下意识地嗯声：“怎？”
门外，男人定定地看着他。接着，他迈步进屋，顺手关上房门。
捩臣嘴角微翘：“想吃橘子。”
“……”
连奚：“哦，布偶猫啊……”声音猛地顿住，连奚表情变得丰富多彩起来：“布偶猫？这个……算是惩罚？”
怎就不算惩罚？捩臣奇怪地看他眼：“老虎精找到他，恢复他身为王越清记忆，问他要不要重新投胎。按生死簿上所写，他这世应该投胎成个女孩。他给拒绝，选择抹除王越清记忆，继续当只猫。至于投胎，等下世再说。”
连奚莫名想到：当只布偶猫，从某种角度而言，或许比当人还幸福……
不过……
“这样话，王越清这个人算是彻底不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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