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
？”
连奚默不吭声，用眼神反问：你说呢？
捩总：“……”
彻底被忽悠瘸
！
原本淡定从容
心
“应该也不是。”
连奚：“那你觉得你还能是谁？”
捩臣：“……”
连奚条理清晰地论证，令捩臣无话可说，甚至也开始怀疑起自己是不是从十八层地狱逃出来恶鬼。然而很快，他突然想起
件事，语气不自觉地加快：“等等，恢复些碎片化记忆里，有和什
东西直在争吵不断。”
连奚愣：“你们在吵什？”
然而，无论缠绕在捩臣周围这些金光到底代表什，有点是肯定：它太多！它实在太多，多到已经堂而皇之地在告诉连奚，他眼前这个男人，已经达到某种极端——
要是顶级恶鬼，要是绝世善人。
连奚静静打量捩臣，心中不可避免地发问：你觉得你像大善人吗？
这个问题根本不用去问，随便找个人，问苏骄，他定会否定；问无锡两个鬼差，他们也定会否定；问更夫，更夫也会……哦，这倒不会，更夫应该会吹彩虹屁，睁着眼说瞎话。
但是，这就是联系最后证据。
收起金色册页，声音清冷，如玉石相撞：“它叫金真玉光紫文。”
壮阔震撼幕，在面前堂皇上演。细碎如金光束依旧在房间中轻轻转动，而在这万千金光中央，是俊美如神黑无常。在这刻，望着眼前肃穆巍峨男人，连奚忽然产生动摇，但这动摇只是微不足道瞬，很快便消失殆尽。
连奚冷静下来：“你想起它叫什，还想起其他什吗？”
捩臣：“……”
连奚：“？？？”
捩臣：“好像是神庭覆灭，该不该存活问题？”
连奚：“……”
突然发现自己好像说错什话捩臣：“……”
四目相对，良久缄默，连奚幽幽道：“据蒋鬼说神庭覆灭后，有神明因为犯大错，变成恶鬼，被关着受罚……”
捩臣：“……”
青年默然平缓声音，在空荡荡房间里响起：“你比江南道黑无常强。”
捩臣抬眸望他：“对。”
“你是四大判官吗？”
“……不是。”连更夫都认识四大判官，捩总显然不是。
“你是十殿阎罗吗？”
捩臣理直气壮：“没。”最多再加上些半懂不懂用法。
看着悬浮在男人身遭无数金光，连奚无声沉默，不再吭声。
其实还有最后个最重要证据，他没有说。那就是缠绕在捩臣周围这些金光。
金光与红光，从来都没有必然分界。
有时帮助好鬼做好事，得到是红光；有时帮助恶鬼做恶事，却得到金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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