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。
蒋鬼忍不住，闷声问同事：“肯德基是什
。”
仿佛听到什不可思议
话，更夫睁大双眼，愣愣地扭头看着自家同事。蒋鬼垂手站在
旁，见更夫不回答自己，便压低声音又问
遍：“肯德基是什。”
这声终于让更夫清醒过来，他面露惊讶，接着狂喜，最后满是不屑与蔑视。用眼角余光斜蒋鬼眼，更夫傲慢道：“不会吧，你居然连肯德基都不知道？果然出身卑贱，下三滥人。”
蒋鬼两眼瞪。
连奚：“？？？”
捩臣：“老年人才早上喝粥。”
“……”手机屏幕上闪烁着家粥铺点餐页面，连奚面无表情地关闭这家店外卖页面，淡定反问：“
有说过今天早上喝粥。”
捩臣挑眉看他，望着那双冷浸浸黑瞳，他顿片刻，勾起嘴角，反问：“难道不是？”
呵！连奚：“今天早上吃肯德基。”
个人类和三个鬼神。
空荡荡客厅里，四人面面相觑。
朝阳早已升起，灿烂阳光透过明亮整洁窗户，照进屋内。在地府待数百年，江南道黑白无常不由齐齐眯起眼睛，应对耀日光辉。
手背传来点温暖热度，连奚低头看，日光照在他手背上。
早晨。
更夫哪里管他心里舒服不舒服，反正他爽得很。他将蒋鬼曾经对自己说过话，还回去：“你这种见识短浅小鬼，也配当同事？”
牙齿在口腔里发出嘎吱嘎吱摩擦声，忽然，蒋鬼笑：“再骂两句，听听。”
更夫向连奚和捩臣方向走半步，嘲笑道：“狗东西，怕你？”
蒋鬼冷冷道：“骂得好。”
又骂会儿，更夫彻底骂
过半晌，捩臣凑过来。黑发擦过青年白皙圆润耳垂，他低首看着连奚手机屏幕：“哦？真点肯德基？”
敏感耳尖传来轻轻痒意，连奚微微愣住：“……嗯，本来就是想点肯德基。”
“哦。”
金色光点萦绕在捩臣周围，如同萤火般，点点跃动。或许是早已习以为常，或许是时忽略，连奚并没有注意到，这些光点也如同从他身上溢出似，慢慢，不经意，缠绕在他身遭。和煦阳光映耀其上，散射而出，是灿烂光辉。
更夫和蒋鬼并不能看到这些如梦似幻金光，但望着这幕，他们总觉得有哪里怪别扭。
连奚回过神，声音平静：“先点个外卖。吃什？”
蒋鬼狐疑地盯着连奚。外卖？他抿唇不语，故作深沉。
连奚也压根没问他。
更夫嘿嘿笑，讨好道：“小都听大人。”
捩臣则是直接拿出自己手机，打开外卖APP：“自己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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