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姑娘乖乖点头：“嗯，今天早晨刚死
。
得
白血病，四五年，
直没匹配到合适骨髓。不过和爸妈早就接受，还有新妹妹。挺好，他们应该会很快走出来吧。”
连奚蹲下身子：“不肯去投胎，你有什
遗愿？”
小姑娘灿烂地笑道：“有啊。”
“什？”
“想再玩局王者荣耀！”
连奚默不作声地看着哭得满脸是泪女孩，女孩望着他手里手机，过许久，她擦干眼泪，笑着点点头。
连奚：“打扰，再见。”
电话挂断。
女孩心愿得到满足，虽然她不能亲眼见到母亲，因为她老家在数千里外西北。但是能听到母亲声音，她就很高兴。
她自愿地走进无常证形成地府大门，离开阳间。
连奚把电话打过去，很快，就有人接起：“喂？”
听到这声音，女鬼双眼都亮，她立刻喊声：“妈！”
正常人类是看不见鬼，也听不见鬼声音。
电话那头，母亲等会儿，没人回话，奇怪地问道：“喂，没人？打错电话？”
女鬼眼泪扑簌簌地落下来，很快打湿苍白脸庞。
连奚：“？？？”
直在旁边事不关己、双手抱臂捩总却双目亮：“你执念是想玩王者荣耀？”
小姑娘笑着点头：“对，很奇怪吧。经常住院，好无聊，以前玩过这个游戏，挺好
送完这只鬼后，最后只鬼，是在园区医院附近发现。
这只鬼也是个女鬼，但是年纪不大，看上去只有初中生模样。她执念不算太深，没有前面那个女鬼深，但是比另外四个随便就去地府投胎鬼要深些。
小女鬼笑嘻嘻地扬起嘴角，绽出两个小酒窝。
“你们就是来抓地府鬼差吗？原来真有阴曹地府啊。”
这种死后还非常高兴鬼，其实并不多见。连奚和捩臣互视眼，望着小姑娘身上穿病号服，连奚心中明悟：“你是病死？”
看她眼，连奚拿起电话：“不好意思，好像是打错。”
顿顿，电话那边回应：“哦，没事。”
连奚笑道：“打扰您。”他正要挂断电话，音孔里传来母亲沙哑声音：“刚才好像在你电话里，听到家丫头声音。诶，小伙子没什恶意，看你号码是苏城，家丫头也在苏城工作。”顿顿，电话里传来中年妇女故作平静地笑道：“不过她上个月走，可能是幻听。”
听到这话，女鬼睁大眼，又连连道：“妈，妈，在这儿，你听到吗？”
然而这次，电话里母亲却什都没听到：“不好意思，小伙子，你挂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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