狐小离不以为意：“哦，那就
万。”
连奚：“……”
不是这个意思！
狐小离：“反正呢，鬼魂下辈子投
胎越好，他能给咱们带来积分就越多。
们阳间这些小鬼差吃小头，底下那些正式员工吃大头。同事给这个数学猜想起
个名字，叫‘投胎理论’。”
听小狐狸精这
分析，连奚渐渐有些明白，那些积分离谱鬼差到底是怎回事。
小离摇头道：“没有，所以她攒够积分下去投胎时候特别不愿意，都哭，说不肯走，不肯投胎。还是新上来任职无锡白无常告诉她，以她积分下辈子可以选择投胎到个数学世家，还定能长命百岁，可以好好研究数学，她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走。”
连奚终于松口气。
幸好没研究出来，崩塌世界观稍微拯救回来点。鬼差整天研究黎曼猜想，这说出去比秦始皇每天闲着没事在秦始皇陵里学数学英语还离谱！
狐小离叹口气：“只可惜她走以后，们无锡就再也没有那辉煌。她当时刚从地府上来，说句话，当场就把震住，她说‘世界上所有数字都充满规律’。所以业绩这件事，定有它自身规律所在。她研究半个月，废寝忘食抓300多只鬼，最后找出其中规律。她是这说：
“地府那些正式工也是需要业绩。‘下辈子投个好胎’不是说你出生就穿金戴银，而是说你这辈子活得很有价值，很有意义。而对大多数人来说，幸福这个东西，只要你创造价值、你自身有价值，你就会感到幸福，也会拥有更多幸福。”
温州鬼差，每个月积分都极其离谱。之前连奚还觉得他们是有什特殊作弊技
唐梓摸着脑袋：“前前任白无常说话这哲学吗？”
狐小离看到他就想起自己前前任同事，顿时有点恨铁不成钢。虽然很菜，但你居然带不动，说明你也菜！不过唐梓还是很可爱，小狐狸精捏捏他脸颊，换来小鬼差声哎呦，她满意地露出姨母笑，继续说道：“也没那复杂，大概意思就是，大多数‘下辈子能投个好胎’鬼，他们对社会创造价值也是更大，对整个世界影响也更大。
“比如你出生就姓马，家里是做游戏，那你以后继承家业，肯定会影响到很多人，甚至影响到整个世界。这个影响必然很大，说不定个人就能价值几十万积分。
“又比如说你出生不大好，但是你天资聪颖，非常勤奋，以后成特别厉害数学家，把那什黎曼猜想解决。那你这个积分应该也很高，可能也能价值个几千。”
连奚幽幽道：“不止几千吧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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