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们俩分头行动,先说这边吧。”陆云盘膝坐在火堆旁,神情有些严峻道:“按说这渤海县城只有水军步卒各两千,用来防范太平道偷袭。但探查下县城内外军营,驻军居然超过万之数,十分反常。”
“难道近来有太平道从海路来袭?他们是来支援?”天女说话时看着苏盈袖。
“你还真能猜,去水军码头,看到好些从辽东开过来海船。”苏盈袖淡淡道:“船上水手都是太平道装束,将成船铁石、皮革还有木炭,运到码头上。然后将粮食、布匹之类生活必需品,搬回船上去。”
“什?太平道不是来打仗?”天女闻言愣道:“镇北军和太平道不是死敌吗?怎做起生意来?”
“别说你,这景象也没见过。”苏盈袖脸匪夷所思道:“在辽东那些年,镇北军裴都厉行海禁,不许片板下海,那是粒粮食也不会给们。”
就行,不讲究。”皇甫照如获至宝,抱着酒葫芦,抓着只烧鸡,闪到边自顾自吃喝去。
陆云递个馍馍给天女,天女道声谢接过来,掰开就着清水小口小口吃起来,却是不碰荤菜下。陆云挠挠头,看眼苏盈袖,意思是你怎不告诉,她是茹素?
苏盈袖幸灾乐祸朝陆云眯眼笑笑,意思是,谁让你那粗心来着?
“姐姐,这饭菜是他找,去忙别。”苏盈袖将陆云卖个干净。
“不打紧,时常这样吃饭。”天女摇头笑笑道:“已经很让陆公子费心。”
“显然,裴阀已经和太平道,或者说太左护法那些人达成协议。”陆云听着远处隐约传来刁斗声,轻声说道:“这些军队并非是用来防范太平道,而是转运物资。”
“转运物资为什不用民夫?”天女奇怪问道。
“如果是为朝廷办事,自然可以征调民夫。但若是不想让朝廷知道,还是用自己人更放心。”苏盈袖轻笑声道:“在海船上偷听到几个教徒对话,听他们说,现在连镇北关都已经在本教手中,也不知道是吹牛还是撒谎。”
“那有区别吗?”陆云表面上不动声色,心里却暗暗点头,这跟左延庆情报完全吻合。
“如果他们没吹牛话,那本教和裴阀
“客气。”陆云瞪眼苏盈袖,将条鸡腿塞到她口中道:“人家天女,你是圣女,怎差别这大?”
“们太平道可没那个条件讲究。”苏盈袖津津有味吃着鸡腿道:“连熊瞎子都吃过,这才哪到哪?”
“这没什好得意。”陆云笑骂声,三人便安静吃起饭来。
……
“有什收获?”吃喝完毕,天女轻声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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