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有可能,自然不愿。”陆云神情郑重寻思道:“但退婚之事还需慎重,将崔阀推到夏侯阀那边就麻烦。”
“不打紧,你父子处处跟夏侯阀作对,崔晏老儿早就头大如斗。这时候陆阀主动提出退婚,他感激还来不及,又怎会记恨你父子呢?”苏盈袖旁观者清,将七阀关系看得明明白白
“老前辈真已是花甲之年?”
“那还有假?老夫今年六十有二。”皇甫照语气沧桑望着天空流云,只是看他那张吹弹得破小脸,说他是十六都嫌大。
“前辈用什保养圣法,能不能教教?”苏盈袖无比羡慕看着皇甫照道:“好把这小子迷到老。”
“嘿嘿,丫头啊,你可不知道这要遭多大罪啊。”皇甫照手支着脑袋,苦笑着答道:“那小子知道,这十年是怎熬过来。”
“全靠喝酒呗。”陆云没好气白眼皇甫照,这老酒鬼已经喝光苏盈袖给他带酒,又换上自己酒葫芦。
勾魂摄魄大眼睛,笑眯眯成弯月。
“听说,商赟请你去金钱山庄做客?”
“你这都知道?”陆云大奇道:“不是说太平道在京里,已经没有眼线吗?”
“就是知道。”苏盈袖笑更灿烂,陆云却分明感到丝丝危险气息。“你们翁婿谈得可好?那*商作价多少,把闺女卖给你?”
“少来这套,还不都是你害。”陆云翻个白眼,掩饰下心虚。
“你当愿意喝酒吗?这是病,得靠酒来治……”皇甫照话没说完,躺在马背上呼呼大睡起来。任那马匹如何颠簸,他都丝毫不受影响。
“唉,知道为什不让他白天喝酒吧?”陆云阵抓狂。
“呃,知道……”苏盈袖不好意思朝陆云摆摆手道:“下不为例,下不为例。”
“你还没说,该如何收场呢?”陆云深知解铃还须系铃人,只有苏盈袖能给自己解开这个结。
“这有何难?”苏盈袖噗嗤笑道:“家宁儿本来就不愿嫁给你,你回去把婚退就是。横竖崔阀和你家有仇,你还能真和他们结盟不成?”
“相公这就叫得便宜还卖乖,要不是妾身好计策,你能把商家和娇滴滴商小姐搞到手?”苏盈袖撇撇嘴,隔着老远用脚尖去踢陆云腿。
“那你好人做到底,教教该如何收场吧?”陆云探手捏住苏盈袖脚尖,不让她乱动弹。
“讨厌……”
“咳咳,有老人家在场啊,稍微注意下分寸。”身后传来皇甫照干咳声。“你们俩现在可是男装,别让人家误会咯。”
陆云老脸红,赶忙松开手,苏盈袖却大大方方回过头,看着仰面躺在马背上皇甫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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