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摆明是要回来就立威,让倒霉碰上而已。”裴御寇却不以为然。
“那他为什不拿立威?效果岂不更好?”裴郊见儿子还嘴硬,索性点破道:“还不是你平时行事太过放肆,干得那些丑事都传到千里之外幽燕去?”
“啊……”裴御寇做贼心虚,听到丑事,马上就联想到,自己和嫂子通*事情。经过陆阀折腾,那件事早就传沸沸扬扬。虽然阀主碍着父亲面子,没有提过这事儿,但明里暗里目光,还是让父子俩,很有些抬不起头。
所以这次裴邱寿辰,裴郊父子才会如此卖力,就是想好好表现番,将之前丑事翻篇。
“你也三四十岁人,要是还没点长进,这辈子也就混吃等死吧。”裴郊疲惫合上眼,面上露出哀莫大于心死神情道:“往后行事谨慎点吧,为父不在京城,只怕没人能给你遮风挡雨。”
送到洛都,就马上将镇北关交给他们。”
“兄长所言极是。”裴都面现喜色,他这头窝在幽燕十年猛虎,终于到出山刻。
……
等带着阀主参观完养寿园,天色已经擦黑。裴郊返回自己住处稍歇,准备过会儿再去参加裴都接风宴。
回家,他便见裴御寇黑着长脸,在院子里挥汗舞剑,剑气纵横间,将旁花木削得粉碎。
“是……啊?”裴御寇闻言愣,猛然抬头,定定看着裴郊道:“父亲乃京营主帅,身担卫戍京师重任,不在洛都要去哪儿?”
“唉,谁让你不去养寿园?”裴郊闭着眼,缓缓说道:“方才就在那里,阀主同意裴都提议,本阀正式和太平道结盟。”
“啊?”裴御寇张大嘴巴,他哪能想到,如此攸关本阀生死存亡大事,阀主居然也不开会,就这三言两语决定。要是早知如此,就算裴都在他头上拉屎撒尿,裴御寇也不会不去养寿园。
要知道,只要能参与进这最高机密中,哪怕只是带耳朵旁听,他都会成为未来阀中,举足轻重核心人物。他现在才回过味来,知道裴都为什要没来由折辱自己,显然就是觉着自己不够格与闻机密,故意激自己主动躲开。
“
裴郊也沉下脸来,声不吭进书房。
不会儿,裴御寇果然跟进来,摸把脸上汗水,叫声‘父亲’。
“这下午你为何不露面?”裴郊神情阴沉看着儿子。
“裴都见面,就给来个下马威!哪能再凑上去受辱?”裴御寇恨声咬牙道:“这些年来,还没人敢如此戏弄裴御寇呢!”
“你呀你,就是太跋扈,才会今天被你小叔当众打脸。”裴郊脸恨铁不成钢训斥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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