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苏盈袖心底里,还有些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小情绪,她就是不想陆云真娶崔宁儿,哪怕那‘崔宁儿’是自己,她都不愿意。
“那可怎办啊?真要成婚,麻烦可就大。”崔夫人闻言也是头大如斗。
“那有什难办?”崔盈之却哂笑道:“赶明儿再去跟老爷大吵通,这婚事不就又撂下?”
“好像是个法子……”崔夫人点头道:“怎说,你也是当爹,不点这个头,婚事就成不。”
“不必。”苏盈袖却缓缓起身,指指北市方向笑道:“这消息放出去,怕是有人比咱们还着急。”
大玄四品以下*员任命权时。族人们非议声果然下小许多,取而代之是张张奉承笑脸,巴望着阀主能给自家赏个官半职……
但也有那些食古不化书呆子,始终不肯原谅崔晏,这其中就有他寄予厚望崔盈之。
崔盈之冷眼看着父亲背主求荣,族人们趋炎附势,对门阀中蝇营狗苟感到失望透顶。在跟崔晏大吵架后,他请求外放,远离这片让人作呕是非之地。崔晏当时也在气头上,直接将他丢掉江南去当个小小县令。
这正遂崔盈之意,他谢绝叔伯兄长苦苦挽留,第二天就带着妻女南下赴任去。在江南为官时,他又目睹朝廷对南方士绅百姓残酷镇压,愈加心灰意懒。正苦闷迷茫间,他偶然接触到太平道。深入解后,崔盈之愈发感觉,太平道教义宗旨并非外人所传魔道,而是为天下人谋福利大道。
后来,夫妻两人便主动加入太平道,成为孙元朗在门阀中重要内应。
“圣女说是商大小姐?”崔夫人闻弦歌而知雅意道。
“不是她还有谁?”苏盈袖颔首笑道:“那小妮子可是商赟手交出来,怎可能就这吃哑巴亏?她不是整天派人摸底吗?不就是想着也摆道吗?”
“这倒是,不过她又不能拿那件事做文章,又如何能扳回这局呢?”崔夫人有些想不透道。
“谁说她不能
……
深夜宾客散尽,后宅中万籁俱寂,崔盈之夫妇和苏盈袖还在说着话。
“今日与几个兄弟吃酒,听他们口风说,这次受陆信恩惠,父亲也不想把婚事无限期拖下去。”崔盈之轻声禀报圣女道。
“那臭小子拿钱买好崔阀,”苏盈袖有些气不打处来道:“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。”
归根结底,她要是和陆云纠缠不清,以免他脱离自己掌控。但崔宁儿和陆云真正结合话,却又不符合她利益。毕竟崔盈之已经被边缘化,无法染指崔阀权柄,两人就算成婚,也改变不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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