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会儿,陆云才将手指从收
“劝你还是别乱挣扎,不然真气伤到筋脉,你这辈子都得躺着。”陆云轻声警告句,朱大丰马上纹丝不动。
“好,好汉,切好商量,千万别杀。”朱大丰见逃不得又喊不来人,只好识时务求饶开。“你若手紧,官袍里有刚收贿赂,实在不够,明天还可以回家拿给好汉。”
“不要你脏钱,只要你老实回答几个问题。”陆云淡淡说声。
“好汉只管问,保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。”朱大丰忙细声细气答道。
“兴洛仓里有多少粮食?”陆云单刀直入。
那朱大丰毕竟白天受累,吃饱喝足便趁着酒劲到后衙睡下。仓官刚走没会儿,他呼噜就震天响起来。
陆云在屋顶等着仓官走远,这才如幽魂般顺着廊柱悄然滑下,轻手轻脚开门,闪身进到内室中。
床榻上,朱大丰腆着肚子鼾声如雷。陆云还没到近前便被酒臭气熏得直皱眉,赶忙将蒙面黑巾向上提提,遮住鼻息后才感觉好过点。
那朱大丰正在坐着清秋大梦,忽然阵剧痛从天而降,将他下惊醒过来。朱大丰下意识惨叫声。
“疼死……”
“这……”朱大丰眼珠转,刚想信口开河,却只觉全身阵酥痒难耐,奇痒之下,他想要挪动身子解痒,身子却纹丝不动。想要放声笑出来,笑声却正如陆云所言,就像被卡在脖子里样,憋得他面红耳赤,生不如死。
“忘告诉你,被点中穴道后,你只要撒谎,面皮就会变得通红。”陆云不紧不慢、半真半假说着。手指点在他腋下极泉穴上,注入朱大丰体内丝丝真气,却半分不掺假。
“啊,啊……”朱大丰大张着嘴巴,就像离水鱼般,拼老命才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。“五百万……”
“什五百万?”陆云却不松手。
“五百万石,兴洛仓只有五百万石粮食……求求你停下手,真受不……”朱大丰鼻涕眼泪淌床,全身已经不由自主开始痉挛。
话音未落,他自己先呆住,自个声音怎变得又细又轻?就像个孩童在耳边撒娇般。
茫然睁开眼,朱大丰便看到个蒙面人正抱臂站在榻边,目光森然盯着自己。
“你是什人?”朱大丰惊叫声,声音还是那般轻细,他捂着自己脖子满脸惊恐。“你,你对做什?”
“放心,只是天突穴被注入真气,就像被捏住脖子鹅。”陆云好整以暇拖个小几,抱着二郎腿坐下。似乎完全不担心他会逃走或者反抗般。
朱大丰果然想要起身,却像被压块磨盘在身上,任他怎挣扎也翻不起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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