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陆信点点头。
其实不用他说,只要看到是陆修陪着陆信来,就知道此时在陆阀已经达成共识,怎可能在这里又变化呢?
“好,很好!”夏侯不伤眉头微微抖动,手中红光现,大红庚帖便熊熊燃烧起来,被
“下官陆修、陆信,拜见夏侯仆射。”那辆陆阀马车上,下来陆修和陆信,两人向夏侯不伤恭敬行礼,这下什都不用说……
夏侯不伤只觉两耳嗡嗡,强压住用日轮印轰杀两人冲动,面色涨红做最后努力道:“二位来正好,某家正要去陆坊拜会,咱们不如过去贵坊说话?”
“已然到贵坊,岂敢劳仆射尊驾?”陆信板着脸,丝毫不惧对方既是上官,又是大宗师身份,字顿道:“再说犬子庚帖还在贵坊,怎能让仆射再跑趟?”
说着,他将那份写着夏侯嫣然、夏侯不伤、夏侯霸名字大红色庚帖,当众双手奉上。
这刻,寒风呼啸,长街上滴水成冰。零零星星夏侯阀族人,就像是被冻住身形般,难以置信看着眼前幕。
夏侯霸吩咐夏侯不破道:“你明天早,陪着你大哥起去。”
“是。”夏侯不破直保持缄默,这才点点头道:“待会儿就跟大哥去合计合计。”
……
这夜,很多人注定难眠,夏侯不伤就是其中之。
他先训斥儿女妻子通,又跟夏侯不破合计半夜,等到躺在榻上时,鼓楼已经敲三更鼓。
居然敢退夏侯阀婚?而且还是阀主为大小姐亲提婚事?这姓陆莫非得失心疯不成?
夏侯不破郁闷放下车帘,不再看外头尴尬万状大哥。他知道,陆信话出口,庚帖拿出来,夏侯不伤准备晚上歉词、威逼、利诱,全都只能永远烂在肚子里。
莫非堂堂夏侯阀,还要求着人家改弦更张,不要退婚不成?
夏侯不伤眼中尴尬,渐渐化作厉芒。手招,那大红庚帖便飞到他掌中。
夏侯不伤冷冷问最后句道:“你们可想清楚?”
却依然辗转反侧,怎都没法合眼。他索性也不睡,坐在榻上运功开。搬运几个周天,见外头天色微白,夏侯不伤便唤丫鬟进来,服侍自己穿衣梳洗。
等他穿戴整齐,出门叫上夏侯不破时,坊门才刚刚打开。
两人上马车,还没驶出坊门,就瞧见辆陆阀马车从外头径直驶入夏侯阀。
“坏。”夏侯不破从车帘缝中收回目光,无奈看向夏侯不伤道:“肯定是陆信,咱们不用去。”
“这才刚开坊门,他们是摸黑出来吗?”夏侯不伤还有些不信,跳下马车沉声对来者道:“敢问尊驾何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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